“怎么……哭了？”付斯礼忐忑地擦去林钟意的眼泪。
林钟意在他怀里蹭着，眼泪像是要把付斯礼的睡衣哭湿，“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问这个问题的。我四哥最好，我喜欢你……”
付斯礼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傻不傻？就因为这个哭了？”付斯礼的话里有宠溺有心疼，“早都过去了，我都不去想了。”
“我就是傻，我听不得你受委屈。”林钟意跟个小孩一样，情绪转得很快。现在的她是愤愤地擦干眼泪，执拗地说，“我以后不要给他们面子了，本来我也不用给他们面子！”
“一一真的不用心疼那时候的我。”付斯礼拿着纸巾一点一点把林钟意的眼泪擦干净，“现在想想我倒是还觉得很幸福。爷爷奶奶从小就很喜欢我，更重要的是”
“是什么呀？”
“我小时候见过好几次仙女，别人都没有机会。”
林钟意原本脑子蒙着还不懂什么意思，知道了意思之后就被逗笑了。
“那为什么我们小时候不早恋！”林钟意攥着付斯礼的睡衣拧巴，“为什么没有早点喜欢你！”
“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呀宝宝……”付斯礼知道林钟意是想早点遇见他的意思，哑笑着无奈。
“想你想你想你！”
林钟意忽而又愣住，“付斯礼我是不是太……不矜持了，而且好像变了……”
在他面前，林钟意成功从小作精变成了小甜心，从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到给他带来烟火气的仙女。
“仙女下凡。”付斯礼吻了吻她的额头，“我的一一。”
林钟意本想是安慰付斯礼，现在倒成了自己被安慰。
她抽了抽鼻子，深吸一口气又呼出，胸口的沉闷一扫而空。
林钟意拉长尾音，再三强调，“我就只当你一个人人美心善的仙女。别人，我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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