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博言还是紧绷着一张俊脸,再次看了一眼洛简简的伤口,说:“可是她的伤口在颈动脉这一块,真的没事吗?”
洛简简受不了了,苦笑道:“你太紧张了,真的没事的,擦点碘伏就好了。”
景湛摆了摆手,调侃道:“你瞧把他吓得,擦点碘伏怎么行,我要把你推进手术室,做个手术,他才放心。”
慕博言站在原地,尴尬得想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
几人闲聊了一会儿,护士端来碘伏给洛简简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两人便出了医院。
上车,司机将车开往慕家别墅。
路上,洛简简对慕博言说:“博言,今天谢谢你。我想到你上次跟我说,谁欺负我,我就找你,所以才打电话给你的。你突然来一趟,没有影响工作吧?”
慕博言神色温和,说:“最近工作不是很忙,没事的。以后再碰到这种情况,还是要像今天一样找我,知道吗?”
话音刚落,慕博言又马上改口,“算了,我还是找两个保镖贴身保护你,要是情况危急他们也能帮忙。”
说完,他这就拿起手机,准备给助理邱豪打电话。
洛简简从来没感受过出门有人跟着的感觉,想想都会很不自在。
她赶忙说:“还是别,我肯定会不习惯的。”
慕博言执拗地说:“不习惯也总比你遇到危险好,况且谁家不是有司机接送,又有保镖跟着的,你嫁给我,总要习惯这样的生活。我顺便再叫邱豪给你安排个靠谱的专属司机,你现在有伤,别自己开车了,也不准再去挤地铁。”
洛简简真是被面前这个男人给无语住了,脖子上的一道小口子,还能影响开车不成?
况且她发现,越发跟这个男人的感情熟络起来,真是越能感受到他骨子里的霸道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面对他这个样子,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还有一种类似于紧张、激动的心情。
不一会儿,慕博言已经打完电话,吩咐邱豪打点好一切。
他放下手机,轻轻拉过她那条受伤的手臂,怜爱地看着已经好转大半的伤口,问她:“简简,你跟我说一下你家里的事吧,特别是你哥。”
洛简简的心头闪过一阵酸涩,她的家庭,她的哥哥,她经历的那些不公平,都是她内心深处最痛的伤痕。
她也无数次幻想过,会在这个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诉说这一切。
但她总会担忧,他会不会嫌弃?会不会同情?会不会因为这个而丧失两人之间仅有的好感?
接下来的时间里,洛简简将自己家里的事,原原本本地说给了他。
慕博言静静地,极有耐心地听着。
车子早就驶入了慕家车库,两人也没下车。
慢慢的,慕博言看向洛简简的目光里,夹杂着心疼、惋惜。
他有了更加想对她好,想保护她,帮助她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