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这样。。。。。。”余致在苏宝儿的耳边说道。
“放长线,钓大鱼。”苏宝儿若有所思:“那行,你自己多加小心!”
“你说什么?余致来找我?”赵全差点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是的,老爷,他说他代表贫民子弟问你几句话!你不听的话,他就去县长大人面前当面问!”管家回答得恭敬。
“哼!一个毛头小子也能威胁到我的头上,当我赵全是吓大的?不见!”赵全才没空搭理他,他一门心思都在家中的奸细上。
“他还说要是赵老爷不见,就对他说,大丰国二十年三月!大丰国二十二年七月,大丰国过二十三年三月。。。。。。”
正当管家还要继续往下说的时候,赵全打断他:“别说了,让他进来!”
赵全端着茶杯,审视这余致,果然温润有礼,气度超脱,因为考上秀才,更是温润中带有读书人的傲气。
真是可惜,要不是朗儿出了那档子事,现在他的位置就是朗儿的了!
“余秀才找我什么事?”赵全压下心中的情绪。
“赵老爷心知肚明不是么?”余致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我就是来通知你,我已经掌握得有你的证据,这件事要是牵扯出来,不仅是你,就是你背后之人也会锒铛入狱!”
“余秀才真是会开玩笑,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这人聪不聪明交谈几句便知,这秀才简直是空有其表,里面都是一坨豆腐渣,他不觉得这样的人能有什么能耐扳倒他。
“管家,送客!”赵全毫不留情面的让管家将他赶出去。
临走的时候,余致还跳着说道:“我还知道好些时间和东西,赵全,你今日赶我走,我明日便去县令大人府给那群书生做人证!”
赵全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真是聒噪,继而睁开眼睛,里面一片狠毒,既然你自投罗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大堂闹得沸沸扬扬的,翠花自然知道余致来过来,她便假装不经意的来到书房外面,果真看着赵全,急匆匆的进去,没过一会儿,就出来了。
“让管家五库房,马上备车,我要去趟守备大人家!”赵全边走边念叨:“这件事我处理不下来,守备大人也必须知道!”
翠花见着家里面鸡飞狗跳的,也没有人注意着她,摸着肚子里的孩子:你放心,娘一定给你博一个好的前程,这些人都只配给你垫脚!
翠花蹑手蹑脚的推开书房的门,轻车熟路的找到之前那个账本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果真还有未干的墨迹。
不过怎么只有两个字?之前不都是好大一篇两篇的?正当翠花疑惑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推开!
“翠花!果真是你!”这一招瓮中捉鳖是他见到余致的时候想出来的。
翠花慌乱的将手中的账本放到身后,扯出笑容:“爹,我帮着相公找香囊呢!”
“翠花,你说什么呢?香囊不是找到了吗?”听着动静赵青朗也赶了过来:“爹这是怎么回事?”
“问你的好媳妇!吃着家里的!却是别人的走狗!”说着示意赵青朗去拿翠花手上的东西!
“藏什么呢!给我交出来!”赵青朗不是傻子,而且他最痛恨背后给他捅刀子的人。
便粗鲁的拉出翠花的手,里面果真有一本账本!
“啪!”赵青朗一巴掌打在翠花的脸上,翠花的脸顿时红肿起来。
“相公,你听我解释!”翠花也顾不上疼,立马抱着赵青朗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