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可从来都不做违心的买卖。这些东西买的有好些年头了，好些年前还有不少白胡子老道来买，后来就没有了……说是什么，遇到了瓶颈。”老太太嘟嘟囔囔地说。
“奶奶，那你有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啊，或者住址也行。”段资连忙追问道。
老太太把老花镜往下摘了一点儿，像是很仔细地打量了一阵段资：“小丫头，真是个鬼灵精鬼灵精的，这才上来就套我这个老太太的话。”
不等段资说话，老太太又说：“知道是知道一些，就是这拆迁什么的，跟你说了，你也不一定能够找到他们的住所。”
“没有关系，知道姓名也是可以的。”段资说。
老太太翻箱倒柜又找了朱砂出来：“当初他们还让我去送过来着，我想想哈，想想把记到哪里了。”
“不着急的奶奶。”段资看了一眼朱砂，也是好成色。
这老太太的货都是从哪儿进的啊？
刚才那个纸扎人儿也很精致，难不成咱们老太太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份？
只见老太太颤颤巍巍拿出一张纸：“你看看，我字写得不好看，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看的懂。”
“能，可以看的懂的。奶奶写得字真可爱。”段资说。
老太太笑的合不拢嘴：“你这小丫头。”
段资说：“奶奶，这些一共多少钱哇！等我画好了符，改天也送奶奶几张。”
“给我一百块钱就行了。”老太太说。
这价格倒是挺公道的！
而且都是些成色好的。
也不知道这做黄纸的人，是个什么路数，上面还有些隐隐的灵气。
段资没有还价，直接把钱给了老太太：“时间不早了，奶奶也早点休息吧。”
老太太点了点头，跟着段资走到了门口，等对方走远之后，缓缓关上了门。
“少爷！”她锁上门，冲着暗处喊了一声，“我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
“她以后应该会常来你这里的，你好好照顾着吧。”里头传来一道瓮声瓮气的声音。
“这小丫头还挺可爱的，少爷要是喜欢人家，得早点握到手里才行啊。”老太太笑的只见嘴不见眼。
里面却寂静了下来，没有了一丝动静。
“现在的年轻人啊……喜欢就是喜欢，偷偷摸摸的做好事还不想人家知道。”老太太摇了摇头，“要不是老太太我的手艺好，人家可不一定还会光临，走了连句道别的话都没有。”
“赵老太，我还没有走呢。”里面再次传来声响。
赵老太顿了一下，又笑了一下：“那少爷到底喜不喜欢人家？”
“你不方便知道这些，我先走了。”
赵老太掀开内屋的帘子，却没有发现一个人影，叹了一口气：“走的还挺快！”
彼时，段资拿了这些东西，匆匆忙忙就回了家。
随便泡了一包方便面，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忘记买毛笔了。
“今天花钱已经够多了，明天去找孟唐要一支算了。”段资搓了搓手，专心等着泡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