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歆的记忆里，她原先醒来之后，见到燕文君，他穿的是一身白大褂，自称是心理诊所的医生。
这也就是为什么，当纪蓉逃出心理诊所之后，第一时间去报警，结果在警局里，见到了燕文君，她见到他跟警察熟络的样子，就以为他们之间有猫腻，所以放弃了报警的原因。
他那时候说他是这家心理诊所的医生，说到心理诊所的时候，用的是我们这个词，我们心理诊所！
而他现在却称呼为，这家心理诊所。
燕文君微微叹了一口气，道：“我是谁你都忘了吗？我是警察啊，负责密室杀人案的警察。”
莫歆知道他是警察，这是通过梁裴知道的。
而尤立成则怀疑，燕文君既是警察，又是医生。
莫歆试探性问道：“你…不是医生吗？”
燕文君笑了，“我小时候确实想当一个医生来着，但是很可惜，最后没当成，当警察去了，我只有一个职业，我是警察，不是医生，除了警察这个职业之外，也没有其他的职业，你知道的，职业所需，我们不允许做兼职。”
燕文君说的，跟她大脑里的记忆有出入啊。
莫歆这会，反倒没有那么害怕也没有那么急了。
如果那真的只是一个梦，那么她就没有杀人。
还有什么事情，比杀了人更让人害怕的？
但是这真的只是一个梦吗？哪有那么真实的梦的？
她希望那是个梦，但是又不敢相信，那是个梦。
莫歆继续问道：“那…我是谁？”
燕文君笑道：“你是谁？我觉得你不应该问我，你可以把你的衣袖掀起来，你就知道了。”
莫歆将衣袖掀起来，只见手臂上，有几个字，“我是纪蓉”！
她觉得那几个字有些奇怪，用手去搓，但是怎么都搓不掉。
燕文君见她那么用力，生怕她把手搓破了，“不用搓了，那几个字，是纹上去的，你每次醒来，都会忘记自己是谁，想好久才想起来自己是谁，想起来之后，你又会觉得不好意思，所以索性在上面纹了那个字，时刻提醒你自己，你是谁。”
莫歆很震惊，“我是纪蓉？”
燕文君点了点头。
莫歆问道：“可是纪蓉不是死了吗？”
燕文君无奈叹气，道：“你就这么希望你死啊？”
莫歆头又疼了起来，她看了一眼饮水机，伸手想给自己倒杯水，喝口水冷静冷静。
燕文君起身，在莫歆触碰到饮水机的时候，先她一步帮她接好了水。
他将水杯递给莫歆，“喝点温的，不能喝冷的。”
莫歆犹豫了两秒，将水杯接了过来。
她仰头将一杯水喝光。
燕文君见状，问道：“要不要再给你倒一杯？”
莫歆摇摇头。
喝了一杯水，她清醒了不少。
她不打算一个一个问了，她问燕文君道：“你能跟我说说吗？具体都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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