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钟语枫，试探性地询问：“不是自杀吗？”
“是自杀。”
“那有什么疑点吗？”
“你就不想想为什么学校把寝室楼给封了吗？”
“因为陈军意外死亡呀。”
智慧回答得不假思索。
钟语枫叹了口气：“你是心里有事，分析问题也不全面了，你想想那个时代背景，第一点，全民无神论，第二点物质匮乏，那么，是什么原因能让学校封闭整栋宿舍楼？”
经钟语枫的提醒，几个人瞬间反应过来了，在那个年代，国内经济并不好，学校办公经费也是捉襟见肘，不可能因为一个意外死亡，而封闭整栋寝室楼。
于是，几个人齐刷刷地看向钟语枫。
钟语枫：“在我看来，你们都不是合格的刑警，我故意这么说，你们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抓住重点。”
智慧没有狡辩，继续询问：“老师，是什么原因让学校封闭寝室楼？”
钟语枫拉长音唉了一声：“我询问了当时的刑警，他用四个字来形容，触目惊心。”
405宿舍被陈军布置得宛如一个祭祀现场，地上用蜡烛摆成了一个像是狐狸脸的图案，墙上画满了诡异的符号，符号似眼非眼，整个寝室墙上都是，尤其是他床边上的墙，密密麻麻画的都是像眼睛一样的图案，诡异的是，所有图案都是看向他的脑袋。
墙上稍微有空隙的地方，也被陈军贴上了色彩鲜艳的纸条。
智慧急忙询问：“第二个死者是不是也类似祭祀的样子？”
钟语枫点了点头：“是，第二个死者周兰，她的死亡现场，除了死法不同，其他的和陈军的现场基本一模一样。”
方正：“有点诡异呀。”
钟语枫接过话：“是很诡异，当时学校直接联系的家属，家属过来看到一屋子的诡异符号也是吓了一跳，他们以为周兰中邪了，所以也没报警，直接找个车把尸体拉回去了。”
说完，钟语枫再次看向智慧：“你现在有想法了吗？”
“老师，有周兰的死亡照片吗？”
钟语枫摇了摇头：“警方没有，但根据A的证词，有人曾经发到过网上，技术部那边正在恢复呢，你有想法吗？”
不知道为什么，钟语枫今天有点咄咄逼人，几个人都在办公室呢，钟语枫每讲出一点线索，就问她有什么想法。
智慧也学钟语枫的样子，她摇了摇头：“没有想法。”
钟语枫苦笑一下，抬手看了一下表：“行了，下班了，都回去吧。”
几个人面面相觑，钟语枫直接拿起本子走了出去。
孙小小凑了过来：“钟老好像很失望的样子呀。”
方正接过话：“警察也是人呀，不是神，福尔摩斯也不能一天解决一个案子。”
孙小小一撇嘴：“呀呀呀，我的想法和你们不一样，我觉得钟老是故意把案子描述得这么恐怖的。”
智慧：“为什么？”
孙小小摊开手：“我和钟老回来的时候，他一直盯着路面发呆，我就觉得他在构思什么事，说实话，我觉得钟老师对这个案子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李明哲：“那他为什么还要这么描述案子？而且我觉得他有点针对智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