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有些不好意思，她双手放在肚子上，直接趴在了桌上。
方正：“智慧，你可真是个人才。”
“别，别说了，这事就咱们三个知道，走，去精神卫生中心。”
在张局的惊恐中，二人离开公安局。
车子还没开出来多远，张局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恢复活力的方正乐呵地按下了外放键。
“喂，爹。”
“二驴子，你们怎么知道狄文乐有艾滋病的？”
方正哼笑了两下：“蒙人的，就是测一下秦琴和狄文乐有没有不正当关系，顺便引起内部矛盾。”
“不是，我刚才联系疾控中心了，狄文乐却是有艾滋病。”
两个人的身体同时抖了一下，方正直接靠边停车，面露惊恐。
张局：“喂，你们在听吗？需要我做点什么？”
沉默两秒钟，智慧率先回过神：“张局，今晚应该有抓捕任务，您那边准备一下，现在去狄文乐家附近埋伏，具体的抓捕时间，方正再和您沟通。”
“好，我等电话。”
方正趴在方向盘上，刚提起来的精神荡然无存。
智慧摸了摸方正的手臂，方正一点反应都没有。
“方正，你起来。”
叫了两声，方正才缓缓抬起头，一脸死灰。
“啪。”
智慧打了他一个耳光：“先解决眼前问题，刚才这个电话把咱们算是逼上绝路了，现在先控制后果，再去想别的，好吗？方正警官。”
方正喘着粗气，脸上的肌肉也随之跳动，张了半天嘴，只说了嗯字。
“赶紧的，开车。”
方正的情绪依旧是激动，握方向盘的手也有些僵硬，智慧在一旁拿出一根烟，放在嘴里点燃了又塞到了方正嘴里：“方正，你现在必须冷静。”
方正叼烟的嘴有些颤抖：“行。”
“我有两个想法，第一个是关于彭多多的，从你讲述中，她的智商很高，我担心宾馆发疯都是她装出来的，目的是找机会杀了狄文乐，她利用精神病人的身份，不用负法律责任，还能替父母报仇。”
方正转过头，惊恐地看着她：“有可能。”
“你他妈的看路，看路。”
“要是这样，我真想成全她。”
“方正你脑子呢，短路了？彭多多身材娇小，狄文乐人高马大，谁杀谁？”
“那咱们要不要先去狄文乐家。”
智慧一拍脑门，有些头疼，不知道方正这是怎么了，脑子一直糊里糊涂的，没有了一个刑警该有的反应。
方正还是时不时地转头看向智慧，观察她的表情：“智慧，我现在有点乱，你得给我详细说说。”
“如果我是彭多多，我是不会成全这对狗男女的，肯定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才动手，所以，秦琴不到，彭多多不会有过激行为，还有，张局带人过去了，有风吹草动也能及时发现。”
“嗯，你继续说。”
“还有一个后果，是关于秦琴的，我觉得狄文乐身上的刀伤可能是让秦琴砍的，能避开主要器官和血管，那么得知狄文乐有艾滋病后，她会不会起了杀心？再嫁祸给彭多多？”
“所以，现在咱们干什么？”
“你给我醒醒，咱们现在要控制事态的发展，张局那边复杂彭多多的安全，咱们跟踪秦琴，尽可能地防止她继续犯罪，懂吗？方大警官。”
智慧故意提高声音，方正也有些回过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