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都艺校，王雨诺导员办公室。
同寝室的三个女生已经在这里等待他们的到来。
进门前，方正特意抓了抓乱七八糟的头发，又戴上了没有度数的眼镜，转头恬不知耻地问了句：“怎么样，哥这样帅吗？”
她被方正滑稽的表现逗笑了：“大叔，你要是在被人仙人跳，我可不管你了。”
方正哼了一声，瞬间换上了严肃脸，这次学校也变聪明了，办公室里竟然没安排老师，这让她稍微松了一口气。
三个女生在沙发上坐成了一排，方正坐在对面，保持着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智慧的样子，更像是一个倾听者。
她从来没想过方正带上眼镜，还颇有一番民国老师的韵味。
方正浅浅一笑：“同学们，你们不用紧张，我们只是过来了解一下情况，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方正，这位是我徒弟智慧。”
她对着三位女同学笑了笑，心里把方正的祖宗三代都问候完了，三位女同学也报以礼貌性的微笑，她们笑起来很甜，可能是艺术生特有的气质，无论是发型还是妆容，都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方正打开了文件夹，拿出笔记本和钢笔，智慧试探性地询问：“方老师，要不我记录。”
方正连声音都变得低沉，而且十分温柔：“不用了，我自己来，你多看看就好了。”
她不是想帮方正记录，而是为了防止加班，方正无论是审讯还是做笔录，他从不用键盘，他的笔迹龙飞凤舞，记录的内容更是连文豪鲁迅看了都得摇头叹气，有几次他在读记录的时候，自己被自己的笔迹给整不会了。
“同学们，你们放心，我不会问你们的名字，也不会向学校同步你们的证词，我问什么，你们如实回答就好。”
三个女生望着方正，眼神中似乎出现了一丝崇拜。
“李雨诺每天都在寝室过夜吗？”
一个女孩抢着回答：“对，她每天都回来。”
“她有男朋友吗？”
“有一个，不知道算不算，他们正往那个方向去发展。”
“叫什么名字？”
“古言。”
“李雨诺人际关系怎么样？”
“很好啊，她为人低调，大家都很喜欢她。”
方正轻轻地点了点头，看样子，宛如一个智者：“她在学校有什么职务吗？比如学生会什么的？”
“没有，她很低调，生活也简单，学校、食堂、宿舍，很少外出，每次和古言出去，晚上八点前也都回寝室，昨天我们还以为他们出去升华爱情了呢，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方正做了一个滑稽的表情：“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能出什么事，那咱们先这样，辛苦你们了。”
“能加个微信吗？”
方正一愣，随后掏出了手机：“可以，你们想到什么，可以随时找我。”
智慧惊呆了，真的想不通，艺术系的女生都喜欢抽象的东西吗，方正，虽然痞帅，但都已经是快三十岁的大叔了。
三人离开后，方正哈哈大笑：“哥还是有点魅力的。”
“你可做个人吧，别祸害祖国的花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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