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吧,我留下等你。”
“不用了堂姐,你先回去吧,明日绣楼开业还要你在场呢,我等这边的事处理完了就去找你。”
“那好。”
张云亭走后,张似云询问她绣楼开业是怎么一回事。
“琮元他绣工不错,便打算开一家绣楼,专门做些绣艺品卖,明日开业,姨母若是得空可以带云松云喜过来玩会。”
“虽说这是你自家的事我不该多嘴,但是这男子向来在家相夫教子,哪里能出门经商,会有很多风言风语的,别人会以为这家妻主无用,才会让自己夫君出去行商。”
“我不在意别人怎么说,无用不无用又不是她们说了算,我自己会证明自己的能力,总不能被世俗的眼光所束缚,男人也能实现自我价值。”
张似云听得不甚明白,只是下意识的觉得不赞同,却又找不出话来反驳。
张姝宁自然心细的能看出来张似云脸上的不赞同之色,却也没有多说,她并没有非要人家认同她的想法,那些根深蒂固的思想从一辈又一辈中流传下来,并非是她一己之力就能改变的。
“姨母,那我便先回去了,之前听云亭说姨夫经常喊心口疼,我带了雪参来,是补气益肾的,吃了对姨夫有好处。”
“那我便替你姨夫谢过你了。”
“不必这般客气,我走了。”
张似云起身相送,张姝宁架着马车离去。
张似云情绪复杂,却也不得不承认张姝宁变得越来越好了,或许,不该再用从前的目光看待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