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姝宁撇嘴:“我从来没习过武好不好。”
“原来如此,难怪了,我看你出拳并无章法,原来是只靠蛮力。”沈栗了然的说道。
“你那个轻功是不是可以飞檐走壁?”张姝宁有些兴奋的问道。
沈栗不知她兴奋什么劲,迟疑的点点头。
“那能不能飞起来?”
……沈栗无语:“你以为我是鸟呢……还飞起来。”
张姝宁问完也觉得自己问的有点傻了,只尴尬了一秒,就恢复正常,继续问道:“那你跃上屋顶我看看,我比较好奇怎么上去的。”
沈栗脚尖一踮,浅紫衣炔随风招摇,带动轻盈无比的身姿飞舞,只是一瞬的工夫,他便稳稳当当,落在了屋檐上。
张姝宁冒着星星眼,对沈栗说道:“你教我轻功吧。”
沈栗一听,下意识拒绝:“这轻功可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得吃很多苦头。”
“你怎么就知道我吃不得苦头。”
在张姝宁软磨硬泡下,沈栗才硬着头皮答应教她。
张琮元那日见识过沈栗的功夫,倒是没什么惊讶的,柳轻唅倒是吃了一惊,往常总见他在院子里练拳,还未见识过他其他面,没想到他这般厉害。
沈栗很认真的对张姝宁说道:“官场如战场,以后进了朝堂就很难全身而退了,若是一个大意,怕是……”
张姝宁知道他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当下抿着唇说道:“总不能辜负老师对我的期望吧。”
沈栗吃惊道:“你还有老师,是哪位?”
“庐山书院的陆诗婷。”
“原来是她。”语气有些赞许。
“怎么,你认得我老师?”
“有些渊源,她才识过人,与魏太傅本是同窗,并称江郎双才,曾被女皇陛下看重,受邀做皇女太傅,只是不知为何她拒绝了,只愿留在小县城书院里当教书先生。”
张琮元与柳轻唅并不知那日他将自己的来历告诉了张姝宁,听到他这话,对他身份有些好奇,但见张姝宁一副了然的样子,很默契的没有多问。
张琮元相信张姝宁有自己的判断力,没必要插手,来日方长,总能摸透他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