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那张得水到底是怎么回事?”张琮元很是直白的问道。
“什么?”柳轻唅有一瞬间的慌乱却很快镇定下来:“你什么意思?什么张得水我不认识,我平日除了去河边洗衣服,都很少出门,与村里人更是不讲话。”
柳轻唅这话没说谎,他是罪奴,村里人根本就看不上他,他没有一个交好的朋友,村里人觉得这种犯错的家族都不是什么好人,好人怎么可能会被朝廷流放边关做苦力去呢,他去河边洗衣服人家都不让过去,只能在最下游洗衣服,她们洗的脏水往下流,他每次都要过好几遍水才行。
张琮元定定的看着他,柳轻唅只觉得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
“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与那张得水串通好,让她来毁我名声,不然为何那么巧,我在那里她就正好出现了,你就是想找办法将我从家主身边赶走,好一个人独占宠爱。”柳轻唅眼神怨毒的看向他。
张琮元有一瞬间的沉默,他不明白柳轻唅怎么会这样想,抿着唇说道:“张家与我有恩,我对妻主有情,我是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就算不能,我也不会使什么下作手段去毁了他人,感情这种事如何能强求。”
柳轻唅一个字也听不见去,只觉得就是张琮元故意找了人来占他便宜毁了他名声。
情绪激动的他大喊着:“一定是你做的,我要去告诉家主,让她看清你的真面目。”说完就要跑出门去。
“就你现在这样大声嚷嚷的样子,怕是没一会就被有心人听了去,你若是不怕日后再也抬不起头来你就去。”
柳轻唅听了这话,那即将要跨出门的脚怎么也跨不出去了。
“我是怕你在外面吃了亏又不敢吭声,你若是告知我起因,我也能想办法帮你出口气,并不是怀疑你什么。”
柳轻唅听他这般说,脸色倒是缓和了些:“我……算了,日后我会注意些,避着人一些。”
“你该明白的是一昧的忍让只会助长别人的气焰。”
“那我能怎么办,我一个男子,谁会给我公道,说不定还被人倒打一耙诬陷是我不检点,是我勾搭她……”柳轻唅颓然,若不是真的没法子,他又如何甘心不计较。
沈栗来敲门时,听见的就是这一句话,心下一惊,没想到自己这么巧过来就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将面部表情调整好后敲了敲门,屋里人顿时安静下来,稀稀疏疏的响起起身走路衣服摩擦的声音。
张琮元打开门,沈栗便笑着说道:“你们说什么呢,说的这么起劲?”
“没说什么,就一些家常事。”
沈栗自然明白张琮元这是对他有所防备呢,毕竟他是一个半路出现来路不明的人,他倒是没觉得人家这样有什么错。
“张姝宁说是今儿个吃什么火锅,赶紧来。”
“嗯。”
张琮元接上话,就扭头看向柳轻晗。
柳轻晗早已从失控的情绪里走出来,像个没事人一样,冲张琮元感激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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