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姝宁吃过早饭后,伏在书桌上写信。
“云亭,近日可好?几日不见,甚是挂念。”
想了想又划掉重新写,太文绉绉了,怕云亭读不懂意思,还是写的直白一点好了。
“云亭,你最近怎么样了,回家好几日了也没个消息,姨夫身体还好吗?轻唅新学了两道菜还想着等你过来玩时做给你尝尝呢,琮元给你做了双新鞋子,特别漂亮,你要是不来,我可就把你新鞋子穿走了!我最近事好多,需要人手帮忙,空了记得回信我。——张姝宁写。”
将信折好,做了个信封密封起来。
今日要去镇上一趟,马车应当做好了,车厢安装起来才方便,顺便去驿站把信给云亭寄过去。
“我出门了。”张姝宁对院子里正起床洗漱的两个人说道。
“好,早点回来。”张琮元说道。
“知道的。”
“路上小心,注意安全。”这话是柳轻唅说的。
“放心吧。”张姝宁给马喂了些干料水就骑着它出门了。
“月姨,我又来了,快给我倒杯水。”
琅月立马叫店里学徒去倒水过来,张姝宁“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好渴呀,再给我倒一杯。”
说完又是三下五除二的喝完。
“你这是怎么了,这么渴,平日不都是带着水壶出门的吗?”
“别提了,路上遇到一个昏迷的男子,又不好看见了不管,喂他喝了些水再将他抬上马,我一路牵着马走过来的。”
“还有这事,那人呢?”
“我给他送医馆了,还给他付了看诊费,见他醒来没什么大碍我就过来了。”
“多亏遇见的是你了,要不然这人指不定怎么样呢。”话意有所指。
“不说这个了,我的马车厢好了吧。”
“好了,我去让她们给你安装上去。”说完叫了店里的老师傅去安装,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就安装好了。
张姝宁看看比之前大了许多的马车厢想到:这下够大够宽敞了,坐六七个人绰绰有余了。
“月姨,那我就先走了。”
“再坐会吧。”
“不了,我还有事。”
“那你有事便去忙吧。”
先去驿站将写给云亭的信寄了出去,要价也不便宜,路程这么近就在隔壁镇上也要十文钱起送。
从驿站走出来的张姝宁还在想着一会上哪找装修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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