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姝宁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张云亭被人拉出去,语气诚恳的说,“大人,都是舍妹不懂事,请您再给一次机会吧,我保证她接下来定然不会再出什么事端。”
祝丹青打量的眼神看向她,“你叫什么名字?如何保证?”
“回大人,我叫张姝宁,如果舍妹再惹事我愿意放弃这次名额,与她一同离去。”张云亭一听急了立马拉她衣袖,好不容易第一轮得了第二名,怎么能放弃名额呢,她留或走本就无所谓,堂姐根本就无需如此……
张姝宁知道她不在意,但她在意,这次诗会都是文人,文人本就擅长口伐笔诛,若是她被赶出去,就再也融不进这个圈子里了,说不定日后还会遭人耻笑。
祝丹青听了面色迟疑,张姝宁?不就是这次得了第二名次的人吗,陆院长与赵院长还因为她与魏容湘谁得第一争论不休,陆院长很是欣赏她的诗,还说她之后必有更高的造诣,并打算私底下见见她本人,与她探讨一番,如此想来就算不给她面子也得给陆院子一个情面。
“行了,两个人都留下吧,只是不能参与只许一旁观看。”
赵语莲从听张姝宁开口后,知道她是第二名后就面有羞愧,之前听到她们两个对话倒是没听清前面说的,还以为张姝宁与张云亭一样都是个草包,瞧不起她们,没想到……真是枉费了自己苦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
这次没人赶她走,她也觉得待不下去了,羞愤离去。
张姝宁自然不会管她什么想法,只拉着张云亭回到之前的座位上,张云亭觉得连累了她很是过意不去,有些闷闷不乐。
见她情绪低落,张姝宁笑着与她说道,“其实你这第一次作诗作的还不错啊,挺押韵的。”
“堂姐,你就别说这种话安慰我了。”
“姨夫要是得知你还会作诗了,怕是高兴的要给你买两盆墨菊让你好好泡茶喝。”
张云亭想象父亲兴冲冲的抱着两盆墨菊,告诉她这个品种的墨菊有多好,废了他多大的力气才托人寻到,然后拉着她一起品茶,忍不住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