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事吧?”张姝宁对着张琮元和柳轻唅说道。
张琮元没想到这个平常肆意打骂人的妻主竟然有一天会护住他,倒真像是变了一个人,张琮元心里存了怀疑的种子。
“我没事,就是轻唅这小子受伤了,妻主还是带他去看看吧。”说完就忍不住的咳嗽两声。
“不用了,我没事,就是一点擦伤。”柳轻唅连连摆手,为了证明他没事,还举起左手晃了晃给张姝宁看。
“今日多亏妻主回来的及时,不然这粮食可能就保不住了。”
张姝宁蹙眉,看着他红肿破皮流血的手问道:“家里有没有药酒纱布这些。”
“我房里有的。”张琮元说完便去房间里翻找。
这些药酒还是之前他去村里找胡大夫开咳疾的药,胡大夫发现他手上的伤痕,一句话没说,只是他走的时候塞给他这药酒。
张琮元拿着药酒走出来,“纱布是什么?手巾可以吗?”
“可以。”张姝宁接过酒精,仔细的给柳轻唅涂抹上,利落的用手巾给他包上,还顺手打了个蝴蝶结,对柳轻唅叮嘱道:“注意这几天伤口不能碰到水,不然容易发炎。”
柳轻唅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张琮元看见她这副认真的嘱咐的样子,倒是有些异样的感觉。
张姝宁看了看日头“这个点了想必都还没吃饭吧。”
柳轻唅的肚子十分应景的响起。
“等着,我去做吃的。”
张姝宁把买来的布料放进房里,在把米面和肉搬到厨房,她打算做面吃,麻溜的和好面,等着它发酵,找了块破布把灶面擦了一遍,把瘦肉拿出来切成丝,起锅倒油,先把肉炒好放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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