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刚子的话可信吗?他和赵新林一向不和,难不成是一家之言有意炮制的谣言不成?他又为什么只告诉我一个人呢?
谣言谣言,不就是唯恐天下不乱之意图吗?他却犹抱琵琶半遮面,让人搞不明白。
所以,对曹莲花最初上他家的门,他并没有那么厌烦,毕竟真相怎样,他也无从判别。
可现在大不一样了,人们把屎盆子全扣到他俩头上了,他总不能无动于衷吧!
一次,曹莲花来家里,聊了一阵后,他把她单独叫到房间里,问她为什么还要一意孤行?难道没听说村里人的风言风语吗?
曹莲花淡淡一笑,说:“听说了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管它呢!”
赵月江摇摇头,无奈地瞪了一眼:“可你没听说过人言可畏吗?”
“嘴长在别人身上,我怎奈何?我一个女人没怕你怕什么?”曹莲花仍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仅仅是怕的问题吗?你咋不细细想想,如此下去,对你我影响还不小?”
话说到这里,曹莲花哭哭啼啼的,说:“亮亮走了,人们都在背后戳我脊梁骨,我心里难受,但也无法换回。
“同阳这些年一直在外打工,几个孩子时常在学校,我又不是老年人,一个人呆在家里无聊不说,想起亮亮,心里有些害怕,我两家离得比较近,就随便走走打发下时间。
“再说,这段日子来,人们都知道骂我,没有一个人给过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这也就罢了,在我最忙的时候,也没人出手帮一把,只有你,还想起关心一下我的难处……”
听曹莲花这么一说,赵月江顿时心软了,觉得句句在理。可无奈人言可畏啊!
他只说:“我是村长,该做这些。”
曹莲花第一次坦诚相见跟他说了这么多,也第一次当面好好说了声谢谢。
这时候,赵月江突然想起那个问题,不知道当不当问,他很纠结。
曹莲花看出了写在他脸上的疑虑,问道:“你怎么了?”
“呃……没什么!”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别往心里搁。这些年你的日子过得不如意,我作为女人能理解到,希望能尽一点微薄之力,也当是对你帮助的一分感谢吧!”
赵月江摇摇头:“不,不是我的事。”
“那是我的了?”
“呃……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