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枳：“？”
这里大多数人都想和顾氏攀上关系，这是好事，张宏不会让这种天上掉的馅饼落在别人的头上。
宁枳：“我嘴巴笨，不适合。”
顾衡：“五小时的车程，宁主任可以慢慢讲。”
要不是这里人多，宁枳真的想直接骂一句“你是不是有病”。
又怕骂完之后影响到医援进度。
这么多人的合作，山区患者也在等着，这个时候不能任性。
他俩就属于互相伤害型，只要一相处，不是你刺我一顿，就是我嘲你一下。
就连暧昧的时候都是针锋相对，谁也不让着谁。
说他们两个人是夫妻关系，都没人信。
宁枳沉默不语地跟着上车，直到车子发动，宁枳才开口：“你来这里做什么。”
顾衡人模狗样的：“这次医援规模大，公益效果好，顾氏医药刚刚起步，我顺便来给顾氏打个广告，有问题吗？”
宁枳：“你觉得我会信吗？”
顾衡：“那宁主任以为我是来做什么的？项目是团队接的，你是张宏选给我的，巧合罢了，宁主任别自作多情地以为我是来找你的。”
宁枳面无表情地看着顾衡，也不知道信没信他的话。
半晌，宁枳直接升起了后座的挡板，隔绝了前排司机以及李特助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看过来的八卦的视线。
顾衡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宁主任这是在做什么？工作时间，不谈私事。”
前几天送给徐曼丽的话，顾衡又送回给了她。
顾衡：“对了，宁主任的钱凑齐了吗？”
她来这趟，不就是因为顾衡。
宁枳面无表情：“我可不像是顾总这样的大慈善家，随随便便拿几个亿出来做公益，我一个小老百姓，你能指望我几天就凑够一个亿？”
顾衡本来是想说，凑不出来就别凑了，但是这话一说出来，跟他想主动求复合似的。
顾衡话锋一转，说道：“宁主任不会是不想还钱了吧？”
宁枳：“说一个月就一个月，顾总放心。”
顾衡本来还无足轻重的态度，因为宁枳的这句话，莫名阴沉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