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二哥要去桥宫。”吴家英一脸着急的说。
若是以前,吴夫人定会极力阻拦吴家仁,这是一门求之不得的婚事,但是今天桥长不顾颜面把吴家宁“休”掉,他们也没必要巴结桥长,也可以“休”掉长桥主。
刚走出客厅,吴家仁便看到吴将军向客厅走来,“阿爹”
吴将军“嗯”了一声,看到吴家仁身上的伤势问道:“水灵又侵袭渡桥了?”
“嗯。”
“看郎中了吗?”
“看过了,小伤,你……,”
吴家仁见父亲一脸的沉闷,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回屋休息吧!”吴将军看着吴家仁说。
“我,我要去桥宫退婚。”
“退婚的事,我来办,你先回房休息。”吴将军略带命令的语气说。
“是。”
吴家仁一脸无奈地转身走了。
吴将军迈步走进了客厅,见吴夫人坐在一边,也不吭声,径直走到主座旁坐下。
吴家英慌忙拿起茶壶给吴将军倒了一杯茶,“阿爹,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你也回屋吧,我和你阿娘有话说。”吴将军说。
“哦。”
吴家英放下茶杯,转身走出了客厅。
冷清的客厅只剩吴将军和吴夫人两人。
吴夫人见吴将军神情低落便知事情没办成,不想让吴将军难堪,站起来说:“家仁受伤了,我去看看。”
“坐下,我有话要说。”吴将军语气低沉的说。
吴夫人只好又坐了下来。
“家宁好点了吗?”
“好多了,一直陪着小鱼儿玩。”吴夫人说。
“家宁不能嫁给桥长。”
话完,吴将军的眼圈已经湿润了。
“为什么,难道就是旨意上所说,家宁心胸狭隘,目无尊长?”吴夫人越说越气,觉得旨意的上的话言过其实,都是借口。
“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吴夫人追问道。
“桥长是我的儿子。”
吴将军的声音很小,但吴夫人听得真真切切,那几个字像是一个个地钻进她的耳朵里。
吴夫人惊诧的看着吴将军,这个秘密太晴天霹雳,让她难以接受,以前也只是听说吴将军和桥太后有过恋情,没想到会是真的,更没想到还有了孽种,想到女儿与雷江在一起就像是吃了一个蟑螂,恶心至极。
吴夫人右手紧紧地抓住椅子的扶手,觉得此事可恨又可怒,却又不知道该恨谁,憋在心里的怒火无处发泄,像个要爆炸的煤气罐。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女儿。”
吴将军低着头,一脸羞愧的说。
吴夫人含泪痛哭,却又不敢哭出声音,生怕被下人听到,传到女儿那里。
吴将军看着吴夫人伤心的样子,自责又难过,二十多年前的孽缘伤害了一家人。
天黑了,雨也停了,吴府院挂起了灯笼,院内孤冷安静,流淌着一股悲凉。
厢房内亮着几盏油灯,弱弱的灯光映出吴家宁的倩影。
吴家宁坐在床边,一脸感激的看着睡熟的小鱼儿,好像小鱼儿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在死亡边缘游走一趟的她瞬间明白了生命的真谛,明白了爱情的真谛,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早已把退婚的事忘了,更不想让父母跟着自己一起悲伤。
春花坐在一旁,像盯贼似得盯着吴家宁,生怕她又要自杀。
吴夫人走到厢房口停了下来,调整一下低落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脸上浮现笑容,慢步走进了房间,只见她身后跟着一个提着食盒的女仆。
“家宁吃饭了。”吴夫人一脸温和的说。
女仆把食盒放在了桌子上。春花走到桌子旁,忙着打开食盒,把饭菜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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