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太后听到雷江的话顿时陷入了沉思,觉得闻将军的举动更加确定刚才的猜测,猜测闻将军婉拒桥长,是为了去见二桥子。
雷江见桥太后沉思着,小声问道:“桥母在想什么?”
“你怎么回复闻将军的?”桥太后晃过神,反问道。
“吾让桥医给他诊断,确实如他所说就放他走。”雷江说。
“这个闻将军是要与我们斗争到底啊!”桥太后说。
“怎么说?”
“赵昆还未找到二桥子的尸体,说明二桥子还可能活着。现在闻将军又着急离开颍州城,说明他已经得到了二桥子的消息了,不然不会冒风险婉拒你,一旦二桥子落在闻将军的手里,后患无穷。”桥太后说。
雷江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慌张,只要二桥子活着,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势必和闻将军一起谋权造反,想到这些心中多少有点恐惧,毕竟自己的爷爷也是靠造反取得桥长之位的。
“张公公,张公公。”桥太后喊道。
守在外面的张公公迈着小碎步走进了房间,走到桥太后面前停了下来。
“再近些。”桥太后着急的说。
张公公小心翼翼地走到桥太后面前,桥太后对着张公公的耳朵,耳语几句。
张公公听到桥太后的话立马变得严肃起来,好像有什么重大事情一样。
桥太后话完,张公公立马转身走出了房间。
二桥子这块心病不除,桥太后就一日不得安宁。
闻将军一回到丝绸街的驿站便躺在床上,头上捂着一条热毛巾,装作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时不时地咳嗽两声,这戏演得比真生病还要像。
闻将军不是故意和桥长作对,而是派出的眼线查到桥太后也在寻找二桥子,这说明二桥子还可能活着。
他心中的希望又重燃了,可自己困在颍州城,不敢大摇大摆地排兵布阵,只有离开了颍州城才能大施拳脚地寻找二桥子,现在情况危急,分秒必争,一旦被桥太后先找到二桥子,那可就无力回天了。
这时,闻将军的贴身护卫推开房门,带着一名慈眉善目的白胡子桥医走进了房间。
“闻将军,桥宫的桥医来给您看病了。”护卫说。
“好,好。”闻将军咳嗽着说。
桥医慢步走到闻将军的床前行了一个礼,“老臣给将军请安了。”
闻将军咳嗽着“嗯”了一声,“我都这样了,桥长还是信不过我啊!”
“桥长是担心您,才派我来的。”桥医说。
闻将军听到这虚伪的话就感到厌烦,“那就快诊断,早点回去复命。”,说着把一只胳膊伸到了床边。
护卫搬了一个凳子放在床边,桥医放下药箱坐在凳子上,右手轻轻地放在闻将军的手腕处,双眼一闭,进入了工作状态,把了一会脉,说“闻将军是否经常失眠,出冷汗的毛病?”
“有。”
“嗯。”桥医点了点头说:“这是精神紊乱,心血不足引起的。”
“可我头晕头痛,好像心口有团火,烧得的我心肝疼痛。”闻将军声音低沉的说,好像嗓子卡着一口痰。
“那是肝火,可这脉搏未有体现啊!”桥医疑惑道。
闻将军见桥医不是一两句假话就能打发走的,假装咳嗽了两声,突然躺起来,侧身吐了一口鲜血,鲜血喷溅在桥医的面前,为了掩饰自己的假话,不惜咬破舌苔假装肝脏喷出的鲜血。
闻将军扭头看着桥医,一脸痛苦的说:“老将像是骗你嘛!”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闻将军这点小把戏糊弄不了桥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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