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长登仙,应早立新主,为何散去百官。”王丞相一脸正气的说。
王公公被王丞相的气场镇住了,不知如何搭话了,“桥后,请王丞相,吴将军,雷将军到后厅议事。”
“议什么事?”王丞相问道。
“当然是立新主的事。”王公公答道。
“立新主是国事,不是家事,为何不当着众官议论。”王丞相说。
此时,众官员听到这话都感到脸上有光,纷纷声讨王公公。
“王丞相说的道理。”一名官员喊道。
“是。”
“听王丞相的。”
王公公见一时无法收场,慌忙转身离去。
不一会,桥后和长桥子从侧门走进了议事厅,本打算在后厅议论立新主的事情,谁知倔驴一般的王丞相闹着在议事厅,不得不移步来到议事厅。
恰巧,闻桥妃、二桥子和闻将军从正门走进了议事厅。
桥后瞥了闻桥妃一眼,扭头看着众官,调整一下情绪,伤心地说道:“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桥长昨晚登仙了。”
桥后还未说完,戏精的闻桥妃竟然哭出了声音。几名情感敏锐的官员也跟着哭出了声。
桥后翻了闻桥妃一眼,继续说道:“国不可一日无主,我也知道早立新主,可桥长登仙前未留下任何遗言。”
此话一出,众官开始议论纷纷了。
“桥长昨晚登仙,桥宫被封这几天,就没留下一言半语。”一名胆大的官员喊道。
桥后给王公公使了一个眼色,王公公看着众官说;“桥长被水灵刺伤,一直昏迷不醒,故未留下任何遗言。”
“你胡说。”闻桥妃擦了擦眼泪喊道。
“奴才,不敢妄言。这几天是我一直照顾桥长,桥长一直昏迷,未接见任何人,也未留下任何遗书。”王公公说。
“两位老侍郎进宫为什么?被杀了又为何事?”又一位官员问道。
“两位侍郎是老奴请进桥宫的,老奴见桥长时日不多,斗胆招来两位侍郎商量桥长丧葬的事宜,至于为什么被杀?这得问万府长。”王公公说。
“还在调查中。”站在一旁的万府长说,其实万府长也是顺口一说,出了这么大的事,上面竟然无人问津,可见这和上面有着藕断丝连的关系,没有上面的命令,他也不敢放手去查。
王公公缓了一口气,又说道:“桥长的印章丢失了。”
众官听到这话又是一阵议论纷纷,印章可是一国之本,凡是桥长批复的文件,盖上印章才能生效。
“大家不必担心,印章已经找了,是被桥医孟旭偷走了,至于偷走印章做了什么事,还在查。”王公公说。
众官被这个小插曲惊了一下,可王丞相就不一样了,心中犹如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感觉王公公向他放了一个冷箭,一箭穿透了他的心窝,猜到王公公一定是桥后的人,说出印章被偷就是针对自己,万一手中的遗诏的落款是水灵入侵之后,那就不攻自破,明摆着是造假,那时就是满门抄斩了。
王丞相站在原地思索着,不知道要不要走下一步棋。
闻桥妃瞥眼看出了王丞相的疑虑了,慌忙给他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开始反击,不用担心日期的问题。
王丞相看出了闻桥妃的意思,从袖口了拿出一份信件,说道:“我手中有一份桥长的遗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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