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她身板子太单薄了些,惹不起沈澈的兴趣?
所以无奈才用推辞,以免两人尴尬?
言语卿不由得想到了林宁夕。
林宁夕确实前凸后翘、身姿窈窕。
但是她也不差啊,她腰肢纤细,皮肤细腻,玲珑有致,她自问还是很有料的,不至于让沈澈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吧,他之前给她的反应可不是这样。
这对于一个对自己身材、外貌非常有信心的貌美女郎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一个郎君对一个女郎在这等子时刻还清心寡欲,没有行动,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对他没有吸引力,这可真是让人懊恼又羞愤了。
言语卿张嘴,带着恼意咬唇:“那就依殿下所言。”
她心有不悦,又不欲表现得太明显,“那殿下就上床先适应适应吧。”
她大方地给沈澈让了让位置,让沈澈睡在里面。
床幔放下,本来不小的床,因有了沈澈的存在而显得逼仄而狭小,仿佛呼吸的空气都被夺走了。
沈澈未语,依着她的话睡到了里面,言语卿侧着身背对他,放下了金纱帐子。
甫一放下,外面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曲莲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王爷,您慢点走!”
言语卿一惊,旋即听到急促的拍门声,还没等她回应,沈嘉已经带着曲莲闯进来了,在屏风后停了下来。
沈嘉来得如此之快,以至于她只能堪堪地披上外衫,聊胜于无。
刚要撩起金纱帘子往外走,她的腰腹便被沈澈用手掌按住,低沉的声音带着警告:“衣衫不整。”
他怎么能看到?
事已至此这也不是重点,可为什么沈澈每次来,都会被沈嘉精准抓奸?
言语卿透过朦朦胧胧的金纱,看到了衣架上沈澈放的玄色狐裘披风。
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挂在上面,压着她色调鲜艳的衣裙。
床边有他脱下来的靴子,以及随意乱扔的腰带,如今挂在床畔,有一截伸出了床榻外。
这房间只要一点烛火,处处都能发现沈澈留下的痕迹。
沈澈似乎完全不避人。
但是沈嘉看到了这些怕不是要提刀杀人了。
言语卿强自镇定,微微斜着坐了起来,摸索着床上的被子。
刚一摸到,就往沈澈身上丢去,将他彻彻底底盖住了。
她竟然就这样将他闷在被子中!沈澈面色不悦。
女郎盖过的被子,馥郁而独特的香气铺天盖地向他扑去,顷刻间萦绕满沈澈的鼻尖。
他目光黑压压的,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宛如伺机待发的野兽。
“殿下那么晚了来我这里所为何事?还请殿下赶紧走吧。”
言语卿隔着帐子和床幔和屏风,朦朦胧胧地看到了沈嘉的身影,于是率先开口说话,“我已经睡下了。”
“我有东西要送你。”沈嘉手里攥着一盒香粉,“那日听你说喜欢香,所以送你一盒我亲自制的山茶花香。我觉得山茶花和你相配,美丽、浓郁、柔弱又清雅。”
大半夜,过来送香,有何目的?
任谁是个正常人、正常的女郎都会不高兴,言语卿语气不耐,挥着手:“我不要,你赶紧走吧,别来烦着我好吗?”
言语卿鲜少说那么刻薄的话,主要是为了维持和沈嘉的关系,不想把他惹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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