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里,每一根经络都在快乐地尖叫,这叫她怎么睡!
她便小心翼翼想再去偷看。
他却对她的反应了若指掌,故意挡住她所有可能看得见的角度。
“不许看~”
他腾出一只手来,捏住她的颈子:“嘘,也不许说话。只准,感受……”
……
他闹了她一个晚上。
不过他还算有点良心,知道她不舒服,所以并不激烈。
他是不疾不徐,如信马由缰。
只是他将节奏掌握得极好,总在关键的点上,陡然提快。
总之这一晚,她是没能如愿睡着。
不过说来也奇怪,叫他闹腾得,她的鼻子最先起了反应——不知道何时,她的鼻塞变好了。
窗外隐约天明,他才放开她。
她松口气,以为终于可以自由自在地睡了。
可他还是过来要她的耳珠。
“……说,在不在意爷陪她回门?”
她迷蒙里使劲摇头。
她当然不在意,绝对不在意!
“那爷就真不去了。”
他故意加了点力,咬得她耳垂都红了:“亏人家还拜托过你。你就是这么替人家办事的。”
“爷倒要瞧瞧,待会儿天亮,爷不去,你又要怎么面对人家。”
沈清颜本来都快睡着了,叫他这么一闹,登时又清醒了。
悲愤的。
她咬牙盯住他那张得意得像个公狐狸似的脸:“这是千岁与王妃两个人的夫妻矛盾!与奴婢何干!”
“奴婢帮,是人情;奴婢不帮,也算不得亏欠吧?!”
容隐勾了勾唇角:“嗯,说得好。”
他作势起身要走:“爷就这么告诉她去。”
沈清颜眼前一黑。
说的轻巧,可是事实上,她毕竟还是欠人家崔幼薇人情的。
就在他站起来的刹那,她还是伸手抱住了他手臂。
“奴婢求千岁了,陪王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