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弃,何必呢?
你这张脸,不是我还会有别人。
为什么就不愿成全我这个,你曾经最亲近的人呢?”
他不是没想过强迫,可许弃是妖,即使有佛锁的控制,但若是他不愿,自己根本靠近不了。
他看着面前的人有些恍惚。
是爱吗?
可笑。
许弃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玩物,是个工具。
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突如其来的示好,不过是有利所图罢了。
年幼时,他偷偷躲在父亲书房听到了一则隐秘的消息。
也正是这条消息,让他对自己曾经最看不起的野种亲近起来。
......
十四年前。
“任远,那孩子是个异类,你真的要留下来?”年轻的许母愁容满面。
“这是自然,那孩子体质特殊,将来会有大用!”许父得意的说。
而此时小许仙就藏在书桌下,一声不吭地听着父母的讨论。
“可你那方法......”许母欲言又止。
许父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娘子,别担心,待骨伞大成,我们便等那妖物及冠。
届时,无论是你我谁与那妖物亲近,只要配上我们许家的秘法,皆会得到他身上纯净的灵力。
这世间再无敌手,许家也能重铸辉煌!”
“可这...那孩子到底是那个女人的儿子......”许母厌恶的说。
许母是嫉妒的,嫉妒那女人能分享自己的丈夫。
嫉妒丈夫曾将所有心思都放在那女人身上。
所以,她同样厌恶那个孩子。
谁知许父闻言,冷哼一声,“不过是个不人不妖的怪物,我许任远只有两个孩子。
妖物就是妖物,这辈子就应该雌伏他人身下,我能用他是看得起他。”
“这......”
“......”
二人的声音越来越远,小许仙红着脸从书桌下爬出来。
稚嫩的眸子里闪过诧异的光芒。
后来,他趁许父许母外出寻找骨伞的制作药材,将许父的书房翻了个遍。
终于在一本极为古老的卷轴上看到了那则秘术。
含许氏血脉之妖,皆可为许氏所用。
那时的他还不懂什么叫水乳交融,但凭着自身的第六感,他时刻亲近那个孩子,也就是许弃。
或许是许家骨子里就恶臭,小小的许仙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许父许母死后,他正大光明的利用许弃对他的信任,将他囚禁于地下。
喜欢和爱是最廉价的,他在心中默默念道。
“许弃,还有一年。”他道,眸子里充斥着兴奋。
还有一年就及冠了,届时再也没人能拦住我了。
“你可以试试。”男人轻笑,他虽被困在锁链中,但那身清冷矜贵的气息丝毫不减。
“哈哈哈...许弃,你是在邀请我吗?
原来你早就等不及了对不对?”他故意曲解男人的意思。
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他早已看腻,这人若是能像那女人一般乖巧该多好?
白憨憨乱入:“......”你瞎?是谁半夜被老娘糊到墙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