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辰穿着熨烫妥帖的香槟色西裤,绸面的白衬衫让他看起来斯文清俊,又十分贵气迷人。
“季医生,您怎么来了?”
救护医生起身,快步来到季景城面前,一脸谦逊。
“这位选手突然倒地,查不出原因,但心跳在快速减弱,您觉得如何处理才好?”
医学界有一些令人尊敬的泰斗,天赋固然重要,但一年年的熬资历也是必不可少。
只有年轻的季景辰,在一众老权威中显得那么拔尘脱俗。
他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已然是心脑科最举足轻重的人物。
世界各地不知多少权贵,巴巴地求着他做一台手术。
其中不乏一些国家首脑。
只要是手术,都有一个成功率,不可能万无一失,偏偏季景辰做到了,至今保持手术百分百成功的记录。
要知道,他所做的手术,随便拎出一台来,可能都是普通医生一辈子都做不了的那种复杂程度。
每每做完手术,康复之后,病人和家属少不得喊他一声救命恩人,可以说,季景辰用妙手仁心救过的病人遍布全球。
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更是不计其数。
如果仅仅是这样,还不足以让大家对他如此尊敬。
很多时候,季景辰还会免费为生活困难的病人做最复杂的手术,出钱出力,从无怨言。
那些患者和家属想要跪下来给他磕头,他总是淡淡地扶住对方,斯文一笑:“不用谢,能做这样复杂的手术,对我的水平也有所提升,互帮互助而已。”
如沐春风的态度,顿时就瓦解了患者家属的紧张和不安。
要是普通患者和大人物的手术时间起了冲突,季景辰绝对不畏权贵,谁的手术更紧急,就先给谁做。
偏偏那些叱咤风云的人物一点都不敢抗议。
因为季景辰具有不可替代性,很多手术,只有他能做,谁敢跟马上要主宰自己性命的人闹?
老虎来了,都不敢有脾气。
如此不卑不亢,医者父母心,使得季景辰在医学界口碑极佳,无论谁提到他,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这位选手得了一种罕见的心脏病,复苏只会使他经脉俱断。”季景辰温和地说,“我打算给他施针稳住体征。”
“原来如此,季医生,有什么您尽管吩咐,我可以给您打下手。”
救护医生年近四十,比季景辰大了不少,却不妨碍他此刻双眼放光,像个小迷弟似的。
“谢谢不必了,我有自己的助手,更利于救人。”
季景辰彬彬有礼地婉拒,他身后的助理闻言,自豪地挺起胸脯,跳上台来递过白大褂。
反手接过白大褂后,季景辰动作利索地往身上一裹,西装革履的贵公子,瞬间就变成了白衣飘飘的大夫。
“檬宝,子骞,麻烦你们上来一下。”
季景辰对台下唤到。
他眼里那一视同仁,礼貌又疏离的浅浅笑意,瞬间变得无比温柔和真切。
不等檬宝跳上台,他已经先一步弯腰,轻松又小心翼翼地将檬宝抱上了拳台。
“喂,我的主场,你别太过分。”本也想抱檬宝上台的季景星不乐意了,压低声音抗议。
“一身臭汗。”季景辰丢下四个字,头也不回地带着檬宝与他擦肩而过。
季景星:“……”这叫荷尔蒙好吗?
檬宝上台后,迅速从身后背着的包包里取出一套针灸工具,韩子骞则紧紧跟随在她身侧,半步不离。
季景辰的助手眨了眨眼,突然结巴起来。
“那我、我呢?”
他还以为季医生说的助手是他呢,自作多情了呀。
季景辰微笑道:“得辛苦你一趟了,我想喝冰美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