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望,射天狼!
一盏烛火!与漆黑落寞里照亮一个人前行的路。
幽幽的蓝白色火焰,像是蒲公英一样的漂浮着。
数不尽的天蚕丝勾勒着一处无头的雕像,岁月里历经风雨,那雕像上多了许多的划痕。
过往的种种像是一场走马灯循环的播放着。
忧伤凄冷的夜,淡薄如冰的唇,散发着诱人的迷人香气。
从沉睡已久中,蓦然醒来,睁开眼,是一处看不到光的天堂。
血肉开始模糊,轮回的眼闪烁着泪光。
“小子,别再白费力气了!这是特制的天蚕丝,非神器是斩不断的。”
苏尘像是没听到那声苍老的哭泣,仍是不断的拉扯着手中的血肉蚕丝,仿佛是一个女子自诞生之日起开始酝酿的桃花醉,清香扑鼻,入口甘甜,却是掺杂着斑斑朱砂的剧毒。
手掌开始溃烂,身躯开始崩坏,天空再一次被浓浓的白雾笼罩,劲风一吹,空中的白雾又厚重了几层。
生活没有诗和远方,徒留这一幕的苟且,无能为力的瘫跪在地上,满头乌黑的短发早已凌乱,像是一个囚犯。
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雨水掩盖了昨日的悲伤。
不断重叠的梦,结局一样的悲伤,而这份悲伤日积月累,最终沉淀为一种莫名的愤怒,撕心裂肺的狂吼着,更加的体会到自己的渺小,亲人被带走时的无奈,朋友被击伤时的愤懑,一面之缘者被害时的山河同悲……
一道模模糊糊的身影浮现,仿若是冬日夜晚里的恒星,一闪一闪的,却是走能照亮星夜赶路人的梦,让这夜,不再凉薄。
“小子,停手吧!这是黄帝特制的天蚕丝,你凭手是扯不断的,除非你拥有一把神器……”
苏尘不信邪的再一次握住了其中一根天蚕丝,拼命的撕扯着,双手仍是血迹斑斑。
瘫坐在地!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自暴自弃了许久,愤怒过,悲伤过,只不过这万千哀怨最后都化作一缕平静,出奇的平静,像是一个听闻重要的亲人逝世后,那异于常人的平静。
小时候,我们总是哭着哭着就笑了,长大后,我们总是笑着笑着就哭了。
听闻噩耗的那一刻,没有悲伤,没有恐惧,可一旦事情全然处理后,某一天,每一个特殊的时刻,过往的记忆像是潮水般涌入脑海,在众人不知所措里嚎啕大哭起来。
单单凭手是扯不断的?除非……
苏尘恢复往日的宁静后,镇定自若的思索着那模糊青年的话,好似是说什么只要自己拥有一把神器,就可以斩断这包裹在无头雕像外的天蚕丝。
绑在小昭身上的镣铐,非倚天剑斩不断,如果真的把这无头雕像比作小昭,可这鸟不拉屎的不毛之地,自己上哪找倚天剑,苏尘陷入苦思。
“小子,你若是真的有心想要解开封印,就去离此地向南一百里的那处宫殿看看。”
“前辈,宫殿?”
“没错,宫殿,也不知那宫殿如今还在不在!毕竟是千年以前的建筑了。”声音越发的低微,直至只有自己能听见。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苏尘抱拳作揖道:“那前辈若是宫殿不在了呢?”
“若是不在了啊!那也是命运索然,本该如此,不过小子我让你去寻那宫殿,倒不是因为他有什么不同,而是里面藏匿着一把剑,一把特殊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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