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茶很满意南修仪的举动,理智也回笼了些,她思索了会儿道:“其实也不是没办法,我可以帮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能帮到什么程度?是保住联络点和细作,还是能保证这件事不牵扯到我头上?”
敌人的剑都伸到脖子前了,梵洛自然是没心情再与姜雪茶窝里斗,冷静得和之前拈酸吃醋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能承诺的是后者一定能做到,但联络点和细作毕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查出的,我未必能解救他们。”姜雪茶在把联络点告诉三皇子之时,特地留了一手,想要扭转局势未尝不可。
殊不知此举更坚定了梵洛的想法,她认定姜雪茶就是告密者,只不过她还需要利用姜雪茶脱困,所以只能暂时将这笔仇记在心里,她冷声道:
“条件。”
姜雪茶没期待她有好脸色,道:“我要白倚宁的人头。”
“白倚宁?”梵洛以为姜雪茶会趁机赶她走,或者让她承诺日后绝不冒犯,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似乎并不要紧的事,她思来想去,仍想不明白,“如今她只是一个商贾,根本威胁不到你,你为何还抓着她不放?”
“你不懂。”姜雪茶讳莫如深。
面前这些土着怎么可能懂呢?
原书进展已经过半,虽说谢家如原书中一样没落了,但谢家的没落方式却比原书中好了太多太多,谢老将军、谢姑奶奶及谢家那些族人个个都该死,如今却活得好好的,还有白家也是扭转了灭族的结局,白倚宁带着白氏和离出府……就没一件事是按着原书发展的,叫她如何不心慌?
而最先脱离轨道的是白倚宁,姜雪茶早就有种气运在慢慢远离的感觉,只有除掉这个始作俑者,她才能安心。
梵洛对此并不太感兴趣,爱说不说,她道:
“只要你能帮我解决眼前的麻烦,我就答应你。”
姜雪茶露出个满意的笑:“这些事得一件件解决,首先,我们都是被绑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而殿下是最关键的,只有保住了他,我们就算出事也有翻身的机会。殿下,你立刻去揽月间,把所有与你相关的证据都销毁了,不叫他们抓住你的把柄……”
听完个开头,南修仪就无暇再听其他安排,以“三皇子已经清查揽月间”为由,马不停蹄从暗道去揽月间。
红绡名义上只是揽月间里的一个花魁,不需要出面去与三皇子周旋,遂躲在房间里收拾那些见不得光的账册及其他物件。
南修仪刚进来就见她拿着一个账本似的册子在烧:“你在做什么?”
“您来得正好,这是这些年来的暗账,三皇子是打算把揽月间给翻个底朝天,妾没办法出去,只能一把火将它们都给烧了。”红绡一手拿着火折子点火一手拿着账本,身侧还有几本,许是担心烟气会引来三皇子,她急得手忙脚乱的,“您是打算自己拿走,还是和我一起就地解决了它们?”
皇家人疑心重,尽管红绡一直都能很好地完成南修仪布置下去的任务,她现在的做法也是一心在护主,但南修仪就是不能完全信任她,他将还没被烧的账册一一翻验过,确定没问题后,将所有账册都丢入炭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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