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谢屿崇到了适婚年龄开始,无数姑娘前赴后继,她们的手段可谓是五花八门,但他从来都坐怀不乱,以至于谢老将军和谢姑奶奶很担心他特殊的嗜好。
若是让他们知道他在姜倚宁面前,毫无招架之力,只怕他们要高兴得大摆宴席庆祝三天三夜了吧?
谢屿崇喉间滚动几下,默默背起了谢姑奶奶常念的经文,他倒是想要催促姜倚宁动作快些,但是喉咙里似被什么糊住了,只要开口绝对声音沙哑。
都是大夫,有些生理常识瞒不过的。
尽管谢屿崇极力让自己冷静,但姜倚宁还是将他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双手绕到他的后背,交换了下绑带卷,也掩藏住了笑意,再从他胸前离开的时候又是一副严肃的神色,她眉心紧锁,用剪子把多余的绑带剪了,而后莹白如玉的双手在他胸前把绑带打上结。
“这次怎么那么危险?”
她的声音里满是怜惜,眉眼中的心疼更是显而易见,谢屿崇心下一软,顺着她的话和盘托出:
“追杀我的不是冯氏兄弟俩,我在兖州的所有计划都按部就班完成了,但搅乱兖州局势回凉州谢家军驻地的途中发生了些意外,幸好秦叔及时发现,助我逃脱危机掩护我回京……”
此秦叔是暂替谢老将军统领谢家军的秦声,无论前世今生都在危难之时帮过他,所以每每说到这人,他都免不了感激不已。
思绪流转,谢屿崇忽然看到姜倚宁表情越发严肃凝重,他意识到自己被套了话,懊恼地在心底骂了自己一声,而后急忙解释道:
“其实也没什么,大概是我哪里露了马脚,所以被冯家兄弟俩发现了吧,他们俩都坐到这位置上了,手底下培养些暗卫也是正常的。”
“别打哈哈!若真是他们出的手,你何至于瞒我?那么多天过去了,可有查出是谁动的手?”姜倚宁打好了结身子回到正常位置,不过她脸色不太好看,好似谢屿崇再敢有所欺瞒她就真生气了。
谢屿崇叹了口气,合上自己的衣裳系上带子,无奈道:“你相信我,我能处理好这些事。”
在交手时他就发现这伙刺客配合默契,不顾自己死活也要杀了他,应该是被人精心培养的死士。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不惜一切代价要他命,如此做派太符合陷害谢家军的那人的行事作风,眼下他仍对此人一无所获,说出来除了徒增烦恼没有任何益处,还不如不说。
所有困难都摆在眼前,不用谢屿崇细说,姜倚宁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谢家的危局不是那么好解的,只怕以后还有的是要头疼的,不过她没在这话题上深究,转而问起兖州局势来。
对此,谢屿崇没什么可隐瞒的,毕竟她也参与其中,理应告诉她结果:
“你走之后,冯誉熙因为冯夫人常年伙同冯誉照给他下毒的事生了嫌隙,冯誉照也因为你更在乎冯誉熙而怒不可遏,双方很快就由唇枪舌剑发展为明争暗斗。直到冯誉熙检举冯誉照,害得他被调查,冯夫人无颜苟活自尽而亡,冯誉熙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冯氏家主,一手掌管兵造局和冯氏势力。”
“你帮了冯誉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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