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这几位先前还胜券在握的老总，此刻变得讷讷无言。
王苌畑更是苦笑道：“原来唐导早有准备，他或许知道华国首部科幻片是历史性的一刻，才召集了这么多投资人。”
“我们这次，恐怕大出血都没有机会抢到投资机会啊。”
“唉！”王忠钧也叹息一声：“才一年多，我华宜竟然就没资格投资唐导的电影了。”
经过当初《心灵捕手》的竞价，他们仍然被好莱坞巨头的阴影笼罩。
他们这点身家，贻笑大方都配不上。
而他们这些影视巨头尚且如此，那些中小型影视公司的老总。
见到各位外国投资人，已经产生了退出的想法。
当然，为了抓住机会，没人真的退出。
哪怕是装的，他们也强行自信，硬着头皮走入了大厅，和各大国外影视巨头交流在一块。
此时的唐泽，则在和福克斯来人寒暄。
福克斯这次没有再派娜塔莉·波特曼过来。
一是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他们不觉得唐泽仍然念叨着娜塔莉。
二是娜塔莉本就行程繁忙，还要抽出时间学习芭蕾舞。
《黑天鹅》迟迟不开拍，也有娜塔莉舞蹈没练好的缘故。
不过，唐泽和这位福克斯探照灯CEO彼得·莱斯闲聊这么久，不仅仅是问《黑天鹅》的事。
话里话外，彼得·莱斯并没有透露娜塔莉培训的具体进程，显然有什么事瞒着他。
否则，即使娜塔莉培训再慢，电影具体的前期筹备应该可以开始了的。
甚至，他可以先拍摄娜塔莉以外的戏份，慢慢打磨。
等娜塔莉培训完毕再拍她的戏份，就显得水到渠成。
怎么说也是要冲击奥斯卡的电影，他有信心拍几十天就做到最好，福克斯或者娜塔莉有信心吗？
可现实是，他没有收到任何通知、消息。
就像他不是《黑天鹅》项目的导演，《黑天鹅》完全与他无关一样。
所以唐泽和彼得·莱斯交流之际，也在套他的话。
彼得·莱斯后面自己也意识到了这点。
他没有和唐泽交恶的打算，想间接点明某些事，便问了个让唐泽有些皱眉的话题：
“唐，听说你曾无意间与WMA威廉莫里斯有过嫌隙？”
唐泽看着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而是道：“怎么，WMA干涉了《黑天鹅》这个项目？”
“福克斯怎么也是好莱坞最顶尖的影视巨头，不至于会怕WMA吧？”
“何况，我和福克斯已经签订了导演合约，难道你们想反悔？”
彼得·莱斯勉强笑了笑。
他只是福克斯分公司的CEO，看似背靠一个庞然大物，其实只是打工的。
别说插手公司总部的决定了，他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隐隐听说总部和WMA达成了某种交易，然后就要求他把《黑天鹅》项目延期拍摄。
甚至必要的情况下，可以和唐泽违约。
可他也不是没有了解唐泽的资料。
加上这些天来到华国所见所闻，更是明白唐泽在华国有多么恐怖的影响力。
他无法违逆总公司，却也不想交恶唐泽。
所以点到为止的透露了一些信息，就没再多说。
只是意有所指给出自己的承诺：“唐，我们福克斯探照灯是愿意与你成为好友的。”
“《黑天鹅》项目的导演，永远是你，也只能是你，除非我离职了。”
唐泽看着看似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的彼得·莱斯，没再继续问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