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之优雅的理了理西装，从沙发上起身，他长身玉立，站在那里时，整个人像是会发光。
“又见面了，华警官。”
华杉面无表情地将目光从徐行之那张带着胜利者嘴脸的臭脸上移到了垂头哭泣的焦瑞婷身上。
他没有立即采取行动，而是看向了和自己并肩而立的刑警队长。
刑警队长清了清嗓子：“你打电话联系我们的时候，只说让我们过来取上次落在你办公室里的照片，可没说会有这样一份大礼在这里等着我们。”
他话里虽然带着几分埋怨，但任谁都能感觉得到他话音里的高兴。
他当然高兴，一起恶性的杀人案，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的破了，白捡到的功劳，自然是要开心的。
“有劳几位费心了。”徐行之做出个请的手势，示意他们可以带走焦瑞婷了。
说实话，要把这群心急抓人的警察们安抚住，让他们一直在休息室里面听完整个办公室内的对话，着实费了许恒不少力气，从这一点上也能看得出许恒不俗的能力。
他微微对着徐行之点了下头，徐行之的心情更好了。
他的嘴角微微上翘了一些，一种局外人的姿态，看着这场闹剧收尾。
“我是H市刑警大队第四支队的队长，请你跟我们到局里详谈吧。”
焦瑞婷颤巍巍抬起头，不可思议的望着徐行之，那表情好似会说话，让人一瞬间就能读懂她的未尽之语。
她像是在说：你居然已经提前这么早就让警察在这里埋伏了？就这么肯定她一定就是凶手吗？不担心弄错人吗？
徐行之只是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高深莫测，让人望而生畏。
焦瑞婷瑟缩了一下。现在她好像真的相信徐行之所说的他能够看见鬼了。
只是这般想着，她就觉得脊背发凉。
如果这世上真的有鬼魂存在，那么……西雯……会不会也……
冰凉的手铐扣在了焦瑞婷的手腕上。
“跟我们走吧！”
焦瑞婷呆呆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步伐迟缓的跟随，在警察队伍之中，被裹挟着走出了这间此生都不会再次踏入的办公室。
等其他人都出了门，华杉站在门口，回首望向那个以标准的贵族礼仪姿态站在沙发前的男人。
“刚才和你一起呆在办公室里的那个女人呢？她是不是就是那天和你一起出现在案发现场的两人之一？”
徐行之挑高了眉，扬起唇角放肆一笑：“你猜？”
这一笑，慕名带着几分邪气，让华杉死死皱了下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