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晏夙离怔了怔,居然牵动嘴角。
“怎么见不得光?当年孝惠帝都娶了亲外甥女,何况我和阿宁本也没那么亲……”
一道晴天霹雳砸中苏岱,噎得他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心道自己果然没有猜错,这没有伦常的家伙……
辛柚宁咳嗽,手指尴尬地擦了擦鼻梁,却也没有否认。
与其燕离这样成天吃飞醋,不如索性挑明了二人的关系,也叫苏岱断了念想。
空气正凝结着,苏家人匆忙找来了。
说是薛侯爷和薛御史要见少主,有要事商谈。
苏岱愤然看了晏夙离一眼,正色整理衣裳跟着去了,可见这几个月他也成熟了不少,分得清轻重。
“父侯和大哥找苏岱能有什么要紧事?”
苏岱前脚刚走,辛柚宁后脚便好奇发问,可晏夙离的心思显然不在这上头,他把辛柚宁拉到屋里的水盆边,如意忌惮晏夙离,他一挨近,就跳到了盆架上。
晏夙离按着她的爪子仔细洗了两遍。
“没羞没臊的丫头,男人的腰带你也敢随便去解……”
辛柚宁擦干手,就顺势环了他的腰,手指勾着他的腰带,嘿嘿笑道。
“别生气了,我以后只解你的好不好?”
这些天忙着料理侯府的家务,都没有时间好好和燕离腻歪,辛柚宁抬头抚过那远山长眉,含情露目,踮脚便在他喉结上咬了口。
燕离身子微颤,眼尾浮上一抹隐忍的嫣红,看得辛柚宁心里发痒,嘴上就没了把门的。
“我最近研制了一种药,吃了能避子,也不伤身……”
白放着这么个大美人独守空房,只能看不能吃,这恋爱谈得有什么滋味!
晏夙离却捉住了她四处乱摸的手,眼眸弯起,似对勾连人心的钩子。
“你真想解?也行啊,过了明路,你爱怎么解就怎么解。”
辛柚宁听懂了,马上垂头丧气嘟囔道。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咱们这样不是更带劲吗?”
晏夙离差点被她气得背过气去。
合着这丫头就是馋他身子,认识这么久了,她也不问他家在哪里?有无父母?果然没存着认真的意思!
一提成亲,她就顾左右而言他,搞得自己倒像个期期艾艾逼婚的小娘子。
当下也冷了脸,拽下她的手。
“不成婚,你就别想碰我。被你得了手,不就不值钱了。”
这是什么小媳妇发言,辛柚宁头大,又不得不好言哄他。
“我就是觉得吧,咱们这才哪到哪?毕竟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如先处着试试,婚姻大事急不得,万一鸡飞狗跳终成怨偶呢?”
晏夙离叹了口气,将她的垂发别到耳后。
“原来你担心这个,放心,我不是薛二,我会对你一心一意的。”
他其实也不是要逼迫辛柚宁,只是不趁早把事情做定,他害怕将来东窗事发,她会与他分道扬镳。
见辛柚宁不语,他又微别开脸,看着窗外伤感道。
“我知道自己怪病缠身,是个不祥之人,你嫌弃我,也是人之常情……”
那顾影自怜的姿态,让辛柚宁心中又起涟漪,立刻拍胸脯赌咒发誓。
“瞎说什么!谁嫌弃了,你每次发病的时候,别有一种狂野的美感,特别惹人疼惜,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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