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玉尴尬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陈子杉失魂落魄地从 XX银行走了出去。
陈子杉是刘倩倩让他去跟对方谈判的。
在来这里前，陈子杉已经把合同上的东西都看了一遍。
那是一个不错的投资，利润很高的投资。
陈子杉本来还很自信地跟对方说了一声。
结果刚说到一半，对方就把他给说懵了。
经理：“这个项目确实很有诱惑力。但是我们听说，你在刚开始的时候，已经向其他银行申请了全部的贷款，为什么还要去其他的银行？贵公司的实际投入是否远远超过预期？从这个角度来看，你对这个项目的预测并不是很准确。如果没有，是否可以解释成，贵公司因为资金周转不开，必须要跟前两日传闻一样，暂时追加投资？“
因为银行是政府的人，并不会给他们面子。
他们只会给他们带来更大的好处。
这位经理毫不客气的说出这样的话来，也是合情合理。
陈子杉并没有亲自参与过这件事，也没有做过充分的准备。
一时之间，他说不出话来。
对方问的都是最尖锐的问题，他答不出来。
哪怕这个项目再诱人，最后也被对方拒绝了。
陈子杉上了自己的车子，心中百感交集。
不知如何向刘倩倩解释，让她办的事儿办砸了，怕是要大失所望。
他刚才也上网查了一下。
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新闻，已经越炒越热了。
从下午到今天，股票已经跌了5点。
他很清楚，这笔钱能不能拿到，对公司总部很重要。
如果不能拿到这笔钱，刘倩倩的爸爸一定会记恨上他。
他向后一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一种深深的疲倦涌上心头。
电话响了，他凑过去一看。
竟然是刘倩倩的电话，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只好紧张地接通：“喂……“
刘倩倩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道：“你们那边的事情办好了吗？“
“我……“
陈子杉一咬牙，正要开口。
刘倩倩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好气啊！我很倒霉！这家银行刚才还和我商量的很好，说以后如果有什么好的投资，可以向他们申请，他们也会帮我们办理，可这一次，他们却用网络上的谣言来搪塞我！“
“……“
陈子杉愕然，连刘倩倩都没能如愿？
这样的话，她就不会再怪罪于他了，连忙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开始怀疑了。“
刘倩倩气急败坏地道：“是不是这些人联合起来对付我们了！“
陈子杉安慰了一句，“放心吧，不会的。“
不过他心中却忽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勾结？
不对不对，这些银行都是公众的，他们为什么要勾结在一起？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从中作梗，让林飞扬大吃一惊。
“中梁，“
这个词忽然冒了出来，像是一道闪电划过他的大脑，像是做梦一样，又像是近在咫尺。
对方的声音很轻，但听在陈子杉耳中。
却让陈子杉感到了一丝凉意，似乎对方并不是在开玩笑。
而是在用自己的能力“记住“了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