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欧点点头：“何路阳也出手了，他家在娱乐圈人脉广，黄阑珊进哪个剧组，就被穿小鞋。这种私底下的事情，资本也管不到那么细。还有一个神秘的黑客，一直在爆黄阑珊的黑料，手法有点像爆申红雪黑料的人，删也删不到，查也查不着。”
听到黑客，徐渡行没好气地瞥了小欧一眼：“你的意思是，这个黑客比我们的人厉害得多，没办法找到踪迹？那依你来看，让他来查歹徒的上线，能查到吗？”
“应该可以。”小欧羞愧道，“咱们这边的Avada说，那个黑客很厉害。”
Avada是徐渡行好不容易挖到的一个黑客，年仅16岁，就纵横B国的国防网络，在全球排名，怎么也得到前五。不过这个榜单经常变动，Avada也不知道那个神秘的黑客究竟是哪个。
“能联系上就让他联系，看看能不能招揽。”
徐渡行对这事儿倒没有太上心，即使查不到，他也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想害唐朦的人。
“去监控张回和黄阑珊。”他说。
小欧心领神会，这个监控可不是监控行踪，而是方方面面包括对话都要掌控。
很快到了除夕，几个女孩子约定要一起做年夜饭，从早上就起来忙活。
唐朦手艺不行，但熟知许多冷门的菜谱，众人在她的指导下烹饪，纷纷直呼新奇。
赵晦之的手艺一直不错，以前也在家按照唐朦的菜谱做过菜，这回还特地带了些配料。
看见他往羊羔肉里抹香菜和其他认不出的调料，严辰月好奇地问：“赵医生，这碗是什么呀？”
其他的葱姜蒜她都认识，有一碗杏色的汤她不认得。
“这是杏仁茶，要抹到羊羔肉里，最后煮得烂烂的，小朦说……这叫什么来着？”
“原本是叫烂蒸同州羊羔。”唐朦含糊地说了句，“以前同州那边的羊肉很出名的。”
其他人一头雾水，不明白同州在哪里，唐朦上哪儿给他们普及宋代地理去？只能装作没看见他们的困惑。
剩下的菜名也让众人倍感新奇：吴兴斫松江鲙、炉焙鸡、夏月淹肉、酒腌虾……
他们从未在饭馆吃过这些菜，到了傍晚，所有菜上桌，陆来仪咽了口口水，说：“朦朦先动筷吧！”
唐朦摆手：“怎么该我先动筷？这里年纪最大的是赵医生，应该他先来。”
“今天你是最大的功臣，应该你来。”赵晦之也谦让。
两个女保镖今天也难得卸下看娃的重担，一起坐在桌边，月月个性直爽，看他们让来让去，苦着脸道：“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朦朦，要不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大家忍俊不禁，唐朦赶紧抬筷，夹了一块鱼肉，说：“大家快吃吧，先多吃点再举杯！”
同样是温暖如春的室内，就在附近的一栋别墅里，情境却略显凄凉。
偌大的屋子里只有韩湛屿一个人，他给福利院的阿姨和孩子们打完电话，就有些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