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摄影棚出来，两双疑惑的眼睛齐齐看向小木。
唐朦和陆来仪都没注意到，小木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这些香水赠品是谁给你的，小木？”陆来仪率先发问。
“是公关部的果果。”小木举手投足间透着些许局促，她向唐朦确认，“朦朦姐，果果一直是负责来仪姐公关事务的，她安排的礼物应该不会有错吧？”
唐朦安抚地柔声道：“不会，不过以后有这种事，你还是要提前告诉我一声，知道了吗？”
“好！”小木立刻回答，“今天我也是被吓到了，来运送东西的小哥看起来很有气势，还催我赶紧发，我一时就忘了思考……”
“你说运东西的人，是个很有气势的男人？”唐朦抓住了重点。
小木忙点头称是。
唐朦心里有了计较。小木跟着陆来仪拍戏，也算见惯了娱乐圈的上位者，能让她被吓到的，多半是有杀气的人，也就是徐渡行的保镖。
本不想主动联系徐渡行，可他又派保镖来搞事，唐朦可忍不了。
一上车，她就打了个电话过去。
徐渡行几乎是秒接，上来就主动承认：“香水套装都送到了？”
唐朦问他：“你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徐渡行轻笑一声，被恼怒的唐朦“喂”了一下后，他解释道，“抱歉，听到你这么说话，我才发现自己以前都忽略了什么。”
仔细想想，他的小姑娘虽然一开始土土的，手机电脑都不会用，但说话风格却很古代。当时他觉得她多半是受过什么刺激，喜欢玩cosplay之类的，遂一笑置之。
可现在一看，唐朦不也有这个习惯么？
在唐朦发火以前，他开口和盘托出：“你放心，我没有另外派人跟着你，是楚雪箫的身边有我安排的眼线。我母亲放了个人在她身边，就是你今天见过的女助理。我想看看她们究竟要搞什么事，所以安排了侦查技术很强的保镖，暗暗跟着她。”
唐朦反应过来：“所以你是听说今天楚雪箫送了下午茶，才叫人送香水套装过来的？”
“嗯。”徐渡行坚定地说，“别人有的，你也要有。”
“呃……”唐朦决定不告诉他，别人都自动把这些安到了陆来仪的金主头上。反正也没有媒体敢爆徐渡行的绯闻。
“行了，随便你吧。不过我劝劝你，要是闲得没地儿花钱，可以多做点慈善。”
“知道了。”男人的声音分外温柔，“明天我要去一趟卢国，有事可以给我留言。”
去卢国？调查事情真相还是出差？
唐朦率先挂了电话，没有细问。现在她才是掌握主动权的人，徐渡行爱查不查，身份被替代的事，她会自己查清真相。
好在赵晦之的效率还不错，在《孪生》后半部分开拍的前一天，他传来消息，说他问遍了国内有名的神经外科医生，其中有两个接待过楚雪箫。
“这两个医生都是徐先生安排的，她自己倒没有主动去看过。当然也不排除，她去看了不知名的私人医生。不过她是个明星，应该多少会留下痕迹的。查不到，就是没有去。”
“好的，谢谢你，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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