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不对劲，司夜寒急忙将视线移开，转移话题，“你刚才在饭桌上那么不给老夫人面子，就不怕日后在司家不好做人？”
秦染摇摇头，语气笃定的道，“我不怕，反正以后谁对你不好，我就第一个站出来跟她作对！”
闻言，司夜寒涂抹药膏的手不觉一顿。
“真就那么喜欢我？”
这话，似是不信，但更像是试探。
知道机会来了，秦染连忙激动的点头，“当然，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我说过，只要你愿意，我把命给你都可以。”
许是她的话有些肉麻，司夜寒没有说话，起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起来吧。”
他丢下这句话，便关门出去了。
司夜寒走后，秦染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酸臭味，随后将视线落在司夜寒的浴室内。
她屋子内的浴室没有浴缸，洗澡的话很容易泡到伤口，司夜寒的浴室里，她记得有个挺大的浴缸，既然这家伙已经走了，不如借他的浴缸洗一洗。
打定主意，秦染急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向浴室走去。
几分钟后，卧室的门被人推开，司夜寒带着一套干净的衣服推门走了进来。
刚一进门，他便赫然看到秦染正擦着头发，从他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的卧室没有女人穿的衣服，秦染拿了他一条黑色的衬衫套在身上，宽大的衬衫刚好遮到她的膝盖，露出里面两条笔直纤细的小腿。
她的头发还湿漉漉的，上面沾着水汽，几滴俏皮的水珠，顺着她白皙精致的锁骨蜿蜒而下，慢慢的没入微敞的衣领……
司夜寒呼吸一窒，急忙将衣服放到茶几上。
起身的时候，他的视线不经意间，又落在那秦染两条毫无瑕疵的小腿上。
“你的腿……是哪里出了问题？”
拧了拧眉，司夜寒满脸狐疑的问道。
秦染没料到司夜寒会突然回来，所以才会不经意暴露了自己的双腿。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她也只好硬着头皮解释，“十五年前出了一场意外，我右腿韧带受损，做了很多康复手术也没有好。”
说着，她弯下腰，用手摸了摸自己膝盖后面的腘窝，示意司夜寒看。
司夜寒这才注意到，原来她的右腿腘窝处，真的有一道深可入骨的伤疤，只是刚才被膝盖挡住了，没有看到罢了。
看到这道疤，司夜寒眼底的疑惑渐渐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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