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空摸着下巴，看起来神秘空间神秘的地方不止一处。
“你想要治好自己的病吗？”陆长空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或许我可以试试，如果付出的代价不大的话，其实这是最快的办法。”
对于陈慕雪，陆长空还是有不少同情的。
一个没有感情，无法感知情绪的人，真的还是一个人吗？
陈慕雪摇头，“根据我的猜测，这个空间治不好我的病。”
“不可能，”陆长空下意识否定，毕竟这么久以来，还没有神秘空间无法做到的事情。
“你和人交易的本质，其实和神秘空间的一种交换，也是神秘空间能力的媒介。
但既然是交易，自然就需要交易双方提供等价物。
而我现在无法负担能治好我这种病的代价。”
说完，陈慕雪看了陆长空一眼，这一眼似乎带着一种同情。
陆长空沉默，表情有些难看。
“和你聊天真难受，什么都会被看穿。”
“因为，我说的是真话。”
一句话又给陆长空干沉默了，这个世界上，往往真话更容易让人破防。
“算了，不管了，那你慢慢研究吧，期待你研究成功的那天。”
陈慕雪看着陆长空消失在神秘空间，又埋头继续投身实验。
只见她拿出一柄小刀，从自己意识体手指切了一小片下来，放进一个奇怪的透明仪器里。
可以看到尽管只是切下来一小片，陈慕雪的意识体凝实程度要低了不少，但她脸上的表情依然没有丝毫变化。
“意识体是由什么组成呢？没有身体的存在，又是如何维持意识体的存在的呢？
为什么是意识体，我无法感受到情绪，但其他人却可以呢？”
空无一人的实验室内，只有一个人的呢喃声响起……
……
王洛蕊从床上惊醒，额头的汗水浸湿了枕头，身上变得黏糊糊的。
去洗了个澡，换了身睡衣，她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那只小黑狗怎么会变得那么可怕，我应该是第一次见它，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
王洛蕊想不通，看向床上的小狗玩偶，将其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王洛蕊让刘秘书帮忙查一笔转账，看能不能查到收款人。
这是王洛蕊昨天在神秘空间想到的办法，在神秘空间内她没有任何办法。
但现实世界的转账，总是有迹可循的，说不定可以查到什么蛛丝马迹。
刘秘书虽然好奇这么一大笔钱是转给了谁，但一个字也没问。
“王总，这笔转账经过几次转账记录之后，直接进入到了离岸公司账户，根本无法查到最终去向。”
王洛蕊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无奈，躲在白雾中的那个东西，她总觉得有点熟悉。
但什么地方熟悉又无法确定，让她总有一种想把这个东西找出来的冲动。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接下来我需要出差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留在公司。”
“是！”
王洛蕊安排了一下公司的事情，准备去沃玛公司。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王洛蕊拿起手机，看到来电人，嘴角微微一弯，牵起一抹微微的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