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空倒也没有太过意外，“可以，交易全凭自愿，我从来不强迫别人做交易。
只是，这里的存在，你不能透露给任何人，否则下次我会直接把你的意识体拉到这里。
那时候，恐怕你就没那么容易出去了。”
陈慕雪没有说话，陆长空松了口气，就算对方答应不说出去，他还是有点不安。
陆长空现在做的事情，他自己也不知道算什么，不过这确实是一股足够强大的力量。
在他还不够强大的时候，如果神秘空间的存在泄漏出去。
会不会引来强大觉醒者或者堕落者上门呢？他可以躲到神秘空间，但他的亲人不行。
“看来你的生意，不像你说得那么简单，不然为什么要保密？
上一次见面，你的能力并不强，看来你觉醒并没有多久。
你是害怕泄露出去，会引来其它觉醒者或者堕落者的袭击？
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这个遗迹失去了主人，其他人自然就有机会了。”
陆长空阴沉着脸，一挥手身上的白雾散去。
看到白雾中的人影，陈慕雪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你说的遗迹是什么？”陆长空脸上带着一丝笑容，语气温和。
“遗迹全称是远古纪元文明遗迹，在蓝星几十亿年的岁月中，曾经存在过无数个远古文明。”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这是什么遗迹？”
“因为其存在的方式很特殊，我们无法探知遗迹存在的位置，它可能和我们根本不在一个维度。
它可能随时随地在任何时间出现然后又消失，而你这里，我觉得和遗迹的存在很像。
只是，这个遗迹似乎有了主人。”
“你告诉我这么多，就不怕我杀了你？”陆长空眼神阴冷盯着对方。
“遗迹很特殊，遗迹很多人觊觎，而我拥有一个遗迹，偏偏我还并不强大。
现在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你，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陈慕雪沉默了一会，很是认同地点点头，“你说得没错，如果我是你，我也会赞同你的想法。”
陆长空有些无语，“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要杀你，你能不能有点反应？”
陈慕雪再次沉默了，走到宫殿柱子前对着一根柱子敲敲打打，试图研究其构造。
“你不怕死吗？”陆长空冷着脸问。
“我没有畏惧这种情绪，或者说很轻微，轻微到我无法感受到，所以，你也可以说我不怕死。”
陆长空张了张嘴，“所以，你就不打算挣扎一下？你这样让我下不了手啊。”
“这样没有意义，出现在这里的只是我的意识体，而这里相当于你的意识海。
我的反抗并没有任何意义，除了浪费时间。”
陆长空确定了，眼前这女人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你可以答应我不把这里的事情泄露出去吗？”
“你会信吗？”
陆长空摇了摇头，“我不敢赌。”
他不知道柳妖精是什么级别，但最起码是C级，他连C级都打不过，上面还有B级和A级，甚至可能还有更高的。
“你可以和我做交易，交易的内容很简单，以你对这个空间的记忆换取你离开的机会。
怎么样，这个交易很公平也很简单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