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也没办法轻易射穿装甲，即便是同样穿着单兵作战装甲的军人遇上，也很难处理。
“另外，这个人的战斗方式，也和军队里的相似。”
“是和军队里的格斗技巧一个路数。”
“我看过尸体了，他对付第一个敌人的时候，刀刀致命，学的还不是普通格斗技巧，是杀人术。”
这下子，嫌疑的范围可以收窄了。
“有服役经历，而且还是从精锐队伍出来的人。”
“不过古怪的是，他的单兵作战装甲没有配备武器，射出的子弹都是从抢来的突击步枪上发射的。”
“这总算是有个好消息了。”
耿大校无奈地说道。
“另外他应该有执行过任务的经验，击倒的敌人全部都补过枪。”
“经验丰富，执行过突击任务，这种人就更少了。”
耿大校的眼睛微微眯起。
他们走到转角处，看着地面用白线画出来的，穿着单兵作战装甲的人体痕迹。
“最怪的是这里。”黄之荣指着地面，说道：
“我看过尸检报告了，这两个叛军的致命伤是子弹贯穿头部。”
“可根据痕迹来看，是采取补枪姿势射击的。”
“也就是说突然之间，这两个叛军就倒在地上不动，被射杀掉了。”
黄之荣用笔敲着笔记本问道：“难道防卫军开发了什么新式武器，能让人突然昏厥？”
耿大校闻言，还是苦笑两声。
他在心里咆哮道：“我也不知道，我们防卫军什么时候多了这种神奇的武器啊！”
几人继续往深处走去，黄之荣看着笔记本上画出来的行动路线。
“他的目标很明确，没有绕多余的路，就是一直往这里来的。”
他们站在房间门外，房门已经倒在地上，所以所有人都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倒塌的天花板，随地都是杂物，以及那在房间中央的祭坛。
“发动袭击的人，就是复皇会。”
“不过，他们还是第一次搞这种古怪的仪式。”
黄之荣只是痕迹鉴定专家，对复皇会仅限于了解。
但祭坛这东西，还真的是在袭击中出现。
“复皇会那些疯子，早就已经招纳了不少极端宗教主义的成员。”
“可是，这有什么用？”
黄之荣围着祭坛，转了几圈。
“他冲进来之后，用东西将门堵住，就直奔祭坛。”
“破坏了祭坛，然后把复皇会的这个人打了一顿，看伤口，有点像是逼问什么东西。”
“才没有第一时间将他击毙。”
“他到底想要问什么呢？”
“他的身份是敌是友？”
就在黄之荣沉思时，商业区楼上的专家联系到他。
“老黄，你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黄之荣看着房间，说道：
“一团糟，你看看老张有时间没，让他下来，看看复皇会在搞什么鬼。”
“唉，我们这边也是，刚刚我们用超算重构过了，从楼顶掉下来的建筑残骸不够数，简而言之就是物质不守恒，有部分建筑凭空消失了。”
“怎么可能？”
黄之荣惊讶地说道：
“物质不守恒？凭空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