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刀疤狱卒刚走,就有人来接白宛卿了。
“钺王福晋,太后娘娘请您去宫里坐坐。”手拿拂尘的太监身后跟着三五个侍卫,在狱卒的陪同下来到了白宛卿他们面前。
“我在这狱中待的好好的,就不去宫里打扰娘娘了。”白宛卿若是乖乖就范,云音儿定会存着疑心的,所以得表现出是逼不得已才跟着她进宫才好。
“福晋还是去吧!娘娘说了,若是见不到您,今日的祈福便不去了。耽误了陛下和太后为国祈福,即便您是护国公最宠爱的女儿、钺王爷的福晋也是承担不起的。”
“你这内官说话好无道理,去不去祈福,是太后和陛下的决定,怎么就怪在我家小四身上?”白明炽站了起来,手里把玩着地上的石子。
太监有些紧张,生怕白明炽手里的石子下一刻就成了索他性命的工具。
“宁远将军,这怪谁不怪谁,奴才也说得不算。福晋,奴才就是来传太后娘娘的口谕的,您若是不去,连累了国公府和钺王府被人非议也就不好了。”
“我护国公府行的端,做的正,自然是不怕小人的闲话;至于钺王爷,他更是就从来没在意过这些无稽之谈。”
“是吗?宁远将军这意思是要抗旨不遵了吗?难道国公府是要造反吗?”云音儿在侍女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她瞪了一眼之前的传旨太监,后者就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太后娘娘,您这顶帽子我们国公府可是要不得的。我爹名声在外,自然也不是谁想攀污一下就行的。”白宛卿道。
“如此看来,钺王福晋今日是不会随哀家去了?”
“太后娘娘哪里的话?之前内监来传口谕,我又不知道真假,总得提防一些才是。如今太后娘娘您亲自来了,我自是要去的。
只不过在这牢狱中多日,总得稍作梳洗,您知道,我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是钺王府和国公府的颜面,若是您不能应允,那就恕我不能从命了。”
“也罢,哀家便等你一个时辰。”
……
“白宛卿,你知道哀家为什么非要带你来祈福吗?哀家收到消息,说是钺王他们今日便会造反。你说,天下和你,顾启钺会选择什么呢?”云音儿看着白宛卿,放肆的大笑,好像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一般。
“白宛卿,你不用这样瞪着哀家,之前都是你们为刀俎,今日,也该反过来,让哀家体验体验你们的乐趣了。来人,将钺王福晋看好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不能让她离开哀家寸步。”
……
密室内。
顾启钺服下了最后一粒药丸,等身着盔甲的他从密道出来的时候,只见万红的小院内站满了从前和他并肩作战的将军们。
“钺王爷!”顾启钺刚一出去,众人就跪了下去。
“诸位,还快快请起。”顾启钺将近身的几位将军扶了起来。
“诸位,如今我大景奸臣当道,朝廷之上更是乌烟瘴气。新帝年幼,四周列国都想趁此机会分一杯羹。
为了百姓和朝廷上的忠义之士,本王势必要承担起皇家子弟的义务救万民于水火!今日是太后云音儿出宫祈福的日子,还请诸位跟着本王一起杀进城去,还大景百姓一片晴朗的天!”
“杀进去!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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