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侍的宫人们则是在中途去端了一趟汤药,她们可以保证白宛卿去之前和回来之后一直都在偏殿之中,并没有离开过。
“那这样说,在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你们全都不知晓了?”
“奴婢/微臣不知,还请皇上赎罪。”
“父皇……”顾启钺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儿臣可以为白姑娘作保,她一直没有离开偏殿。”
“老五,皇叔知道白家丫头是你未过门的媳妇,但是你也不该为了自己的媳妇瞎作证啊!”听闻皇长孙落水后赶到的于岭王说。
“皇叔,那您也不能因为白小姐误伤了您的脚就污人清白啊!”
于岭王并没有想到顾启钺会如此不给他面子,一时竟也不知道怎么反驳。
“皇叔,白家小姐误伤了您的脚,您心有不顺也是应该的。但是此事涉及皇长孙落水,怎能就认定此事是白家小姐所为呢?
再怎么说,她也不是有心的,而且这次击缶传花是大哥提出来的。
一来,他当初也没有说必须要表演什么,为什么到了白家小姐这儿,你就要让她一定表演什么呢?再说,谁说武将之家的女子一定也要会舞刀弄枪?皇叔,就说您,也是我大景国的一员虎将吧?可别说您的女儿,恐怕就是您的儿子都分不清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的差别吧?
先是有了您和白家小姐的相继受伤,然后这才又有了皇长孙落水一事,这两件事为何如此巧合发生在一起,难免不让人有所猜想:是不是有人故意让白小姐舞剑,好制造混乱,然后再安排皇长孙落水一事来诬陷。”
顾启钺这一番话就差没有把于岭王的名字叫出来了。气得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可偏偏脑子和嘴又都跟不上,只能说:“老五,你替白小姐作证就作证,为何要顾左右而言他?”
殊不知此话一说,倒显得他的嫌疑更大了。
“皇叔,这两件事定有因果关系。说回作证一事,我是亲眼见着白小姐进入了偏殿,然后又亲眼见着她是何时从偏殿出来的,所以当然可以肯定此事定不是她所为。”
“你又怎知她中间有没有离开过?”
“我知道她并未离开,是因为,我一直在偏殿外面,也并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