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疑惑很快消失了，生命力全被尖刺吞噬。
小女孩舔了舔嘴角，满脸期待看着尖刺，拍手道：“妈妈，这个给我，我要我要……”
比比东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老师……？”胡列娜一脸茫然，无法消化眼前的景象。
为什么老师突然出现了？
为什么老师直接出手杀了千寻欢？
为什么老师带回来个小女孩，管她叫妈妈？
胡列娜简直要变成了问题宝宝。
比比东看向胡列娜时，眉眼温柔了许多，把尖刺抽出来，给小女孩，她抬手摩挲着胡列娜的脸蛋，微笑道：
“怎么，不敢认老师了？”
“没有，只是……太突然了？”胡列娜讪讪道。
“其实，我这几年在接受神考，不久前得到自由，便回来解决琐事。这种垃圾，顺手杀了也就是了，我还要杀光天使一族！”
比比东眼底闪过一抹冷冽。
拜吴川所赐，她在又经历一次密室后，解除心魔，魂力增长更为迅速，又经历新生命的诞生，彻底极致升华。
比动漫中还早了数年成神！
她这次回来，便是把之前的恩恩怨怨都画上句号！
胡列娜心头一颤，她从比比东的话语中，感受出一股惊人的杀意，弱弱道：“老师，你打算做什么？”
比比东牵着胡列娜的手，走上高台，引着胡列娜坐上了教皇宝座。
她恢复笑脸，语气温和道：“老师这次回来，有三个目的。让你成为新的教皇，让雪儿做一国女帝，让我的仇人彻底死绝！”
说到后面，比比东声音冷冽下来。
小女孩忽然抱住了她的脖子，小脸蹭着她的侧脸，糯糯道：“妈妈不要伤害爸爸，晨曦想见爸爸……”
“别提那个混账！”
比比东板着脸，眼底的温情却骗不了人。
……她很疼这个女儿。
胡列娜愣了愣，迟疑道：“老师，她……她是您的女儿？亲生的？”
比比东嗯了一声，不想多谈。
当然是她亲生的，不然能这么纵容？
和当年的千仞雪不同，小晨曦从出生时，比比东就没仇视过她。
因为，比比东对吴川的恨意，远远比不上千寻疾，所以迁怒也不深，而且就算是千寻疾的仇恨，让她迁怒千仞雪。
但心里仍是爱着千仞雪的，现在又一个女儿诞生，彻底唤醒了她的母性。
她才决定帮千仞雪登临帝位。
幸运的是，小晨曦是她和吴川的骨血，既是“东儿”的转生，又多了吴川的那部分，才中和成了小晨曦。
毕竟，“东儿”只是过去的比比东，算是她的一个“片段”，并不是完整的人。
而有了吴川那部分补充后，小晨曦的性格，更得比比东的喜欢。
也就是说，比比东其实挺讨厌过去的自己……
“……”胡列娜眼睛转圈，仍是迷迷糊糊。
比比东唇角勾起，眼中掠过一抹冷冽之色，冷笑道：“娜娜，宁风致是不是还和你们有联系？既然他想为武魂殿正本溯源，那就推他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