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只听到有人在喘息。
她吓得背靠墙壁,一个劲地往后退。
顾依朵到底想干什么?
“是我,别害怕。”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麦北一下子就认出了说话人的声音,是傅文宇。
他怎么会在房间?他怎么会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该不会是被人下药了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麦北吓得心脏直发抖。
“你怎么了?声音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男人笃定地说。
但是麦北现在思绪有些混乱,她试着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被傅温州下药了,然后带进了这个房间!”
什么?他被傅温州下药了?可是顾依朵怎么知道他被下药的事情?难道顾依朵是傅温州的人?
麦北咬着下唇,思绪太乱了,她需要理清楚线索,顾依朵和傅温州联手了?
“他为什么给你下药?他想对付傅砚墨?”
男人不说话,他一直试图让自己清醒点。
麦北心绪不宁,手摸到墙壁上的灯,一打开灯,发现房间里的男人手上尽是鲜血。
“啊?”她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
傅文宇为了让自己能够清醒点,他用刀一下又一下地划着自己的手。
傅文宇没想到她会突然开灯,灯亮起的那刻,他忙安慰她,“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可是……你!”
麦北话还没有说完,身后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映入眼帘的是男人黑沉恐怖的脸。
不等她解释,男人上前对着傅文宇就是一顿暴揍。
“该死的,你竟然敢对她有想法!看我不揍死你!”
傅文宇却狠狠地看着傅砚墨,“你明知道不是这样的!”
麦北见状,忙上前抱住傅砚墨,解释道,“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你别乱发疯了行吧?”
傅砚墨扭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不由分说将她拉着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受伤的傅文宇。
她们刚走到过道,就碰到傅温州带着一群人朝这边走来。
傅念柏看到儿子手上沾有血,一把握住他的手,担心地问,“出什么事情了?你的手上怎么会有血?”
不等他解释,身后出现一个人,傅文宇一身狼狈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傅温州直接上前,给了傅文宇一巴掌,“是不是你搞出来的事情?你这个逆子,才回国一两天就要搞事情!你不知道麦北是傅砚墨的妻子?”
傅念柏震惊地看着傅文宇,“文宇,你……”
傅文宇抿唇说,“二叔,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傅砚墨的事情,我是被冤枉的!”
傅砚墨忽然插嘴,“有没有冤枉,你自己心里清楚,别让我再看到你,给我滚出傅家!”
傅温州忙求情,“阿墨,看在我的份上,别赶他走!”
麦北有些听不下去了,她一把甩开了傅砚墨的手,生气地说,“他是被冤枉的,不应该被赶出傅家。”
所有人都看向了她,就连傅砚墨也是一脸阴沉地看着她。
傅文宇却冷冷地说,“我会离开傅家的,永远不会回来。”
麦北瞪大眼睛,他分明就是冤枉的,“不行,他不能走,他没有对我做任何事情,我可以担保!”
傅砚墨却铁了心一般说,“他必须走!”
傅文宇握住受伤的地方,跟众人道别,“是,我这就走!”
“你别走!大哥!”
傅文宇却仿佛没听见,直接离开了。
麦北生气地说,“你简直就是不分是非!”
说完这话,她也被气走了。
傅念柏担心地说,“阿墨,你老婆都被你气走了,还不快去追她!至于文宇的事情,也许真的有误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