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直也没怎么说话的周让开口道:“将军,今儿大家都在,我再求你个事呗。”
顾玉尘有些好奇,什么事非要当着大家的面。“怎么了,你说。”
“那啥,我说了你们可得帮着我啊。”周让的眼神有意无意间瞥到周铁蛋的身上,周铁蛋只觉一股不祥的预感。
“将军,你让铁蛋改个名呗,三十多的人了没个大名,分到我这的一些个兵原来就是从他那出来的,我今儿还听着有几个新兵蛋子凑在一起说话,问我叫个啥,一个说我叫周让,然后有个兵就来了句周铁蛋?
我当时差点没忍住去揍人了,可死气我了。”
还没等周让说完,一屋子的人都哈哈笑起来了,何况这新兵以为周铁蛋的大名是周让,所以才来了那么灵魂一问。
听着满屋子笑声,周铁蛋的脸刷的就黑了,“周让你没事找事是不是?我爹给的名我有啥办法,那年一个算命先生说我五行缺金我爹就给我我这破名,你要我咋改么。”
顾玉尘努力控制着自己脸上的表情,生咳两声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要么还是考虑改个名,这名字确实...有损威严。想想,两军对阵,敌将上前挑衅,你是何许人也?我乃玄策虎威骑先锋周铁蛋哈哈哈哈哈。”
说道最后,顾玉尘实在是没忍住,刘力还接着冷不丁的补了一句,“也不是不行,说不定能给对面笑下马去。”一屋子的人都笑出了猪声。
此时周铁蛋只想找个墙缝钻进去,这也太侮辱人了。顾玉尘见确实有点过了,走到周铁蛋身旁拍了拍,“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不过确实你该有个正经名字了。这样,我去请太子给你赐名,这也不会坏了规矩,毕竟君命高于父命,你也不算坏了规矩。”
周铁蛋感激的看了顾玉尘一眼,确实这些年他早都想换个名字了,可就因为他老子太犟,死活不让他换。
“好,在确定一遍,大家对自己的位置都没有问题了,对吗。”
“是!”
“好,如此的话,刚好新军休息,明日随我进城,我在醉盈楼宴请大家,也算是犒劳大家这些天的辛苦。”
“哟,将军这腰包大了啊,在凉州两年连口酒都不让我们喝,明天我们肯定要把这两年的连本带利吃回来!”
“对,吃回来!”
新军大比后依照惯例便是新军的假期,这些汉子也有几个月没见过家里人了,除了留下的轮值人员,绝大多数人都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顾玉尘从凉州带来的这些汉子也想回去看看,可惜一个月的时间不足以让他们走个来回,只能无可奈何的留在营中。
顾玉尘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与亲人分离的痛苦他自然能够感同身受,于是顾玉尘又自掏腰包拿了好些银子分了大家,让大家随意进城花销,还安排了专人来给大家寄送家书。
顾玉尘一早便赶回家中,洗漱一番后换了身衣裳又赶去宫里,上次李宁昭给他的御赐金牌到现在还没收回,索性他就拿着金牌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宫。
因为身体原因,李宁昭早已将所有的公务搬到了紫华殿内,除了上朝之外一般不在前殿停留,顾玉尘一路到了紫华殿见到李宁昭,李淳安也在此处帮着批阅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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