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丽丽憋不住了,“就算我俩是情人关系又怎么样,这是道德层面上的问题,我又没犯法!”
郑钧掏了掏耳朵,“谁说你犯法了,我们只是来求证一下而已。”
谢子富不爽了,自己偷个人被抓了个正着,偏偏闯进来的人还不是因为什么要紧的事。
他语气就不好了,“你们这样是犯法的!”
郑钧警察证一掏,“我有执法权,你需要配合我,拒不配合你自己清楚后果。”
“你那个案子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也算是受害者吗,出了这趟子事,以后我的旅馆还能有什么人来住?!”
苏妧和郑钧都没理他,他气哼哼地就喊服务员,人来了就破口大骂,“你们这是什么服务,随便一个人就能进我包间,这店还想不想开了?!”
服务员唯唯诺诺不敢吭声,苏妧笑笑,“这店想不想开,你说了不算,我和几个大佬说了才算。”
“你是什么人?”
“有钱人。”
郑钧差点没憋住笑,他实在是没想到苏妧会说出这个词来,而且语气轻飘飘地,足以让谢子富气死。
经理这会儿也来了,对着苏妧卑躬屈膝的,谢子富一阵憋屈,也没敢嚷嚷自己是会员。
“既然他不是会员,那张会员卡就销了吧,回头我跟你老板说一声就行。”
“好的,苏大小姐。”
谢子富灰溜溜出来的时候眼睛也没敢看苏妧一眼,一个小旅馆老板是怎么也横不过有钱人的。
谢子富要上车时,苏妧眯着眼问他,“谢子富,你还记得你那个死去的同乡吗?”
谢子富浑身一怔,呆愣在车旁,苏妧却是把玩着自己手指,任郑钧开车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