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桐文化对外公开的办公地点在建邺大厦，离凌开山的单位不远，两人看离于楠给的齐心下课时间还有一段时候，决定先过去看一眼。
意料之中的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面对凌开山有些失落的表情，林一笑一反先前泼冷水的态度，表情淡淡，话里的宽慰却很明显：“没关系的，新媒体很多公司都没有办公室，这种新兴产业线上办公多，租地方也是浪费。更何况，这还是个新公司，兴许还没正式开始。”
凌开山当然明白林一笑的好心，他本来就是试试而已，没法有满意的结果是意料之中的，大不了再找下一家。
这么点打击，他还是受得住的。
两人相视一笑，直奔南大而去。
于楠还有些工作没处理，便没过去，将齐心偷拍的照片发给凌开山，然后两人在南大门口蹲守。
南大前些年开放，这里是可以进去的，不少当地居民在里头打球游泳，算是当地的一个后花园了。那会儿，凌开山跟于楠、陈样还在里面打过羽毛球呢，齐心也是于楠打球时认识的。三人想组混合双打，奈何少一人，游完泳的齐心见三人抓耳挠腮的样子自告奋勇补上。后来，陈样调侃他打羽毛球是假，泡妹子是真。于楠信誓旦旦，自己一颗赤诚之心，奈何魅力太大，还要让凌开山充分展示魅力，在南大里再泡到个。结果，后来疫情开始，各大高校封了，就再也没机会让于楠实施他的“代开山泡妹大计”了。
现在门卫查的严，除非有要事在后台系统提前报备，否则是进不去的。
也没多少人，管控严格，学生很少能出来的，下课后不多的都是非全研究生的，凌开山跟林一笑一眼就看到了徐中。
徐中有些年纪了，一眼便能看出跟旁的学生不一样，比较好认。他长得还算可以，器宇轩昂的，比较稳重，看着就是个有身份地位的。他这样的人，一般也不会念一般的课程，念的都是MBA这种的。
“徐总好。”凌开山上前，礼貌地问号。
齐心已经跟徐中提过凌开山了，他停住脚步，视线落在林一笑身上，分寸掌握地很好，不轻待不刻意，微微一笑，又看向凌开山：“凌书记是吧。”
因为齐心的关心，他一下猜到凌开山的背景情况了。
毕竟是于楠同事，单位肯定不赖，至于于楠单位，是他们在齐心手下学画画的时候，于楠作为男朋友时不时盯梢敲打他们这些学员得知的。徐中无奈地摇摇头，小男孩真是难搞。当然，也幼稚。
在齐心跟他讲这事儿的时候，徐中并不大乐意，毕竟有于楠这个前车之鉴在这里，下意识觉得他同事能靠谱到什么地方去，肯定是一丘之貉。但是，此番这么面对面一见，发现自己还是唐突了，凌开山跟于楠完全不一样。
三人在南大附近寻了个室外咖啡厅坐下，恰是微光时候，人家灯火，行人零落，颇得氛围。
“实话跟你说，我们公司还没正式开始经营。”徐中坦诚，“疫情反复无常，我想转为线上，但考虑到现在教育领域被限制，我在考虑走什么形式。所以，我们从资质来说，可能并不具备实力。”
这些事情凌开山都知道，他早就通过各种形式调查到了，于他而言并非有用信息，但徐中的坦诚让他心生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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