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帝国第一宠:霍少的隐婚娇妻
- 他是帝国太子爷,冷酷薄情,喜欢将一切掌控在手中。领证当晚,他对她说:“你不过是我花钱买来的工具,作用只有一个——暖床!”隐婚三年,她牢记他的话,只走肾不走心。而他却在三年时间里睡出了感情,不仅要人还要心,于是,他步步紧逼,她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她笑:“工具就是工具,哪来的心!”
- 妖发发
叶梓萱哪里想到,会是这样的呢?
反正呢,她如今也是骑虎难下了不是?
罢了。
她还是好好地想想,往后的路该怎么走吧。
府上如今还没有彻底地解决呢。
比如那个叙姨娘……
比如二太太扈氏……
还有大太太冯氏……
其实,她们如今都在隐忍不发罢了。
扈氏当真是无辜的?
倘若扈氏无辜,那这世上便没有无辜之人了。
还有叶梓媚,她如今怕是牟足劲要与自己对着干呢吧?
还有叶梓莬,到底是谁控制着她呢?
为何她偏偏对珍珠粉过敏呢?
更重要的是,那四口之家的邻居家,为何会出现叶府丢失的那批珍珠粉呢?
叶梓萱突然觉得,这一切似乎是早有预谋的。
而且,她如今正在一点点地被推进去。
长公主为何偏偏选中她来查这个人的下落?
而且,又与兰溪镇有关系,与启府的管家有关系,与花蕊有关系。
而她来到这兰溪镇,也早已是在旁人的计划之中一样。
叶梓萱再次地转身,见凌墨燃还未走。
她随即坐在他的对面,“你呢?”
“什么?”凌墨燃见她冷不丁地开口。
“你到底按的什么心?”叶梓萱嘴角一撇道,“在边关十年,我不相信,你甘愿被那些人当成棋子。”
“你不也是?”凌墨燃淡淡道。
“哼。”叶梓萱嘴角一撇,“我在问你,你怎么又攀扯到了我的身上?”
“枯骨案,花蕊,都与十年之前,我父亲之死有关系。”凌墨燃低声道,“所以,叶府也逃不了干系。”
“难道,你怀疑凌国公之死,与叶府有关?”叶梓萱盯着他。
“你觉得呢?”他问道。
“我知道了。”叶梓萱敛眸,“倘若真的有关系呢?”
“在你看来可有?”他又问道。
叶梓萱沉吟了半晌道,“但愿没有吧。”
凌墨燃见她也不敢肯定,只是静静地端起茶盏,“是与不是,查了不就知道了。”
“就是。”叶梓萱猛地抬眸看向他。
不过,对于凌墨燃的这种态度,反倒让叶梓萱陷入了另一种莫名地情绪之中。
这个人……当真难懂。
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轻地喝了一口,又皱眉道,“怎么这么浓?”
“你困了?”他又问道。
“没有。”叶梓萱摇头,“只是不喜欢吃这么浓的。”
“换了。”凌墨燃沉声道。
“是。”身后的侍卫应道。
叶梓萱便也不多言了。
她只是静静地盯着远处,过了一会道,“适才玄武门门主出现,褚非凡又撺了出来,还真是热闹啊。”
“那人竟然将玄武门也了如指掌。”凌墨燃淡淡道,“许是,这楮世子要吃亏了。”
“我也觉得是。”叶梓萱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玄参,他追去哪了?”
“回主子,谁?”玄参问道。
“你先主子。”叶梓萱沉声道。
“这……”玄参想了想,“那如此,属下便不敢回了。”
“为何?”叶梓萱冷声道。
“都成了先了,岂不是没了?”玄参忍不住道。
叶梓萱的嘴角抽搐了几下道,“你家门主总成了吧?”
“是。”玄参连忙应道,“属下也不知他追到何处了。”
“哎。”叶梓萱摆手道,“你退下吧。”
“是。”玄参垂眸应道。
叶梓萱只是无奈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又过了一会,褚非凡踉踉跄跄地回来。
“兄长。”褚朝月连忙上前扶他。
叶梓萱看向他道,“怎么伤的这么重?”
“技不如人。”皇甫默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在一旁凉凉道。
褚朝月狠狠地瞪了一眼皇甫默。
皇甫默也只是无所谓地坐在一旁。
叶梓萱连忙将他扶着躺下,把脉之后,瞧着他嘴角溢出的血,难道前世,褚非凡便是这样被重伤死了的?
叶梓萱皱眉,她不知何故,又觉得事情似乎又不简单。
她连忙拿出药丸,给他服下。
紧接着又转眸看向凌墨燃,“给他疗伤。”
“好。”凌墨燃竟然没有拒绝。
叶梓萱便站在一旁。
凌墨燃起身行至床榻旁,脱了靴子,随即便盘膝而坐,随即便用内力给褚非凡疗伤。
叶梓萱仔细地瞧着褚非凡的反应,又道,“当真厉害。”
“花蕊人呢?”嵇蘅这才匆忙进来。
“不知道。”叶梓萱摇头道,“想来,如今也不会出现了。”
“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如此的。”嵇蘅看向叶梓萱,又看向床榻上的二人。
他又道,“受伤了?”
“不然呢?”褚朝月没好气道。
“咳咳。”嵇蘅重重地咳嗽了几声。
皇甫尚阳也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盯着嵇蘅看了半晌道,“你去哪里了?”
“我?”嵇蘅低声道,“适才你们刚走不久,外头便有了响动,我便追出去看了看。”
“什么响动?”叶梓萱问道。
“是个奇怪打扮的妇人。”嵇蘅看向她道,“站在外头,说是要见我。”
“见你?”叶梓萱倒也觉得奇怪,“为何是要见你呢?”
“我也不知道。”嵇蘅摇头,“我便赶过去了。”
“而后呢?”叶梓萱又问道。
“那妇人瞧见我,便跪在了我的面前。”嵇蘅接着便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这块便是那妇人给我的,说是她的女儿花蕊特意留下的。”
“花蕊?”叶梓萱一怔,“那花蕊不是夏姨娘吗?”
“你说是不是奇怪?”嵇蘅又说道,“我便拿了过来,那妇人便走了。”
“你便追出去了?”叶梓萱问道。
“正是。”嵇蘅点头道,“不过那妇人便没了踪影。”
“这么快?”叶梓萱倒也觉得奇怪。
“到底让我觉得奇怪。”他摇头道,“我找了一会,可是也没有找到人,索性回来了。”
“这玉佩……与我拿的那块是一样的。”叶梓萱低声道,“不妨瞧瞧,里头可有鸡血石。”
“好啊。”对此,嵇蘅是最拿手的。
叶梓萱看着嵇蘅如此认真地在检查,她又道,“是不是嵇家一直有这样的手艺?”
“嗯。”嵇蘅点头道,“都有,代代相传。”
“那知晓的会有多少?”叶梓萱看向他道。
“只是嵇家的男丁知晓。”他说道。
“看来,花蕊当初跟在嵇贵妃的身边,也是为了这个啊。”叶梓萱慢悠悠道。
“何意?”他不解道。
“便是为了这个。”叶梓萱盯着他正剥开的玉佩。
他低头瞧着,又看向叶梓萱道,“我知道你说什么了。”
“知道便好。”叶梓萱浅笑道,“还真是稀奇。”
“稀奇什么?”嵇蘅低声道,“你言下之意便是嵇家内部出了内鬼了。”
“也不是。”叶梓萱又道,“许是无意之中的。”
“待回去之后,我会仔细地查。”嵇蘅对此,颇为愤怒。
叶梓萱倒也不多言。
嵇蘅很快便将这表层揭开,里头果然是鸡血石。
叶梓萱盯着你鸡血石看了许久,“到底还有多少块呢?”
“不知道。”嵇蘅摇头,“不过看样子,应当不多。”
“嗯。”叶梓萱沉默了许久之后道,“花蕊留下的?花蕊怎么可能留下这块玉佩呢?”
嵇蘅摇头道,“所以,如今我反倒觉得,这花蕊怕是不止一个。”
“不止一个?”叶梓萱见他如此说,便清楚,毕竟嵇贵妃跟前的丫头,又是从嵇家带出去的,自幼,嵇蘅也是见过的。
既然他如此说,必定是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