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王不懂啥是用肺呼吸,也不知怎么有脐带就没事,总之当务之急是把还是单手提溜起来,然后轻轻拍打皮肤和背部。
“咳咳咳……”小小的人儿当真咳了几声,一坨暗绿色黏糊糊的物体从小嘴顺了下来。
接着,滔天的哭声响彻在了大殿内阁,简直是震耳欲聋!
“这这这……”夏王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这是好了?”
他扭头欣喜地问齐妙妙。齐妙妙累得没有力气,只能瘫坐在浴鉴中。
她懒懒地说:“是,王上可以要宫人们进来帮孩子洗澡换衣服了。”
而她要他抱到榻上,离开满是红水的浴鉴,将身子擦干。
“辛苦了妙妙。”夏王心疼地说:“所幸一切顺利。可有哪里不舒服?”
齐妙妙微微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只说:“奴婢就想好好睡一觉。等睡醒了能睁眼就看到孩儿。”
“好好。”夏王帮她穿上干净的新衣,帮她把湿发擦干,盖上了干净保暖的新被褥,“妙妙尽管好好睡个觉,醒来寡人就把孩儿抱来。”
“王上说话算话?”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且信了王上一回。”
齐妙妙说完就入睡了,看来是累极了。夏王心疼地替她捋顺额边的乱发,只见汗流浃背,一头的虚汗。
所幸血崩没有发生,只是满浴鉴的血水看着吓人。
夏王这才明白,原来妇人生产犹如在鬼门关走一遭的说法是真的。
他决心一定要善待齐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