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的衣裳太过于累赘,得和奴婢一样。”
她要他和她一样“无拘无束”。
“这……”夏王居然有点儿不好意思,“这不好吧……”
他还是头一次青天白日里与女子在水中如此,尽管此刻他们在准备迎接新生命。
只是这个方法有点儿“令人尴尬”。
在夏国的传统里,在夏王的认知里,身为“准父亲”此刻应该是焦急地在产房外来回踱步不知所措,继而等待好消息。
而身为产妇的齐妙妙应该在稳婆和医师的“强强联合”之下顺利诞下麟子,而不是被他这个手足无措的“准父亲”怀抱着痛苦呻银,不时扑腾地水花四溅。
“妙妙,此般真能行得通?孩儿就生在这浴鉴之中?会不会被淹水?”
夏王没有担心齐妙妙生不生得下来,反而忧心未出生的孩儿淹水,齐妙妙“气”得一个肘击,嗔道:“果然有了孩儿就不关心孩儿的母亲了。”
“不!”希望立即否认,“寡人素来知晓妙妙行为大胆。妙妙说这办法可能必定能顺利生产,只是孩儿太小,这浴鉴都是血水,也不知……”
他心里没底。
“放心吧王上。”齐妙妙脸色苍白地嫣然一笑,靠在夏王胸膛上说:“前面奴婢说过孩儿此刻通过脐带呼吸,刚生出的那一下也是,所以不会呛水的。比起空气,它更适应羊水。”
可羊水已经所剩无几,齐妙妙感觉宫缩已经把胎儿推进了产道里。
“王上快,准备接住!”
“接住?!”
夏王似乎明白过来了什么,立马侧身把齐妙妙安放在浴鉴边缘,自己正对着她。
果然,随着齐妙妙一声惨叫,有什么东西顺着喷薄而出的血水来到浴鉴当中!
夏王又惊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