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孙眼眸里充斥着不可置信的光辉，“师……师父？”
“乖，徒儿。”商陆露出欣慰的神色，眉宇间都是骄傲，“能在H国混上名号，师父为你自豪，不枉当初救下你，李阿婆可还好？”
听到李阿姨三个字，小孙“嘭”一声跪下。
“师父！”小孙虔诚地磕了三个头，玩世不恭的少年，此刻变得异常正经，像幼儿园的小朋友等待老师表扬一般，“师父对我的表现很满意，是吧？”
“嗯。”商陆轻飘飘一个字，惹得少年红了眼。
“谢师父表扬，我会再接再厉！”小孙又磕了三个头，接着起身，看向尼古斯，“我不和师父斗，我认输，钱我会退给你们。”
说完，小孙毫不犹疑转身离去。
本是稳赢的局面现在像一场闹剧。
对方说输了，他们的人认输了。
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霍池煜率先出口打破平静，“你们没赢。”
“你们也没赢。”尼古斯接话。
小孙的师傅一定是比小孙更厉害的存在，他们这里的人加在一起，大概也斗不过。
尼古斯看了眼主人，正好男人看过来，沉稳的双眸没有多余的波澜，仿若对这一切，了如指掌。
只见他开口，“霍先生，四年前，你怎么输给我的，还有印象？”
霍池煜深邃的瞳孔带着几分难以捉摸的韵味，没等他回答，那个主人继续说：“现在，我们再来比一比。”
商陆看着霍池煜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好奇心膨胀，她旁若无人般问霍定：“怎么输的？我想听听。”
不用霍定回答，尼古斯已经骄傲开口：“比刀快。”
商陆：“……”
愣了两秒，她唇角一扬，语气多少带着点轻嘲，“这么幼稚的玩法？”
尼古斯嘴角上扬得越发厉害，“各自带上亲信，用刀插眉心，谁刀快先插进去，谁就赢，五局三胜。”
商陆嘴角一颤，又幼稚又丧心病狂。
旁边的霍定凑近，压低声音向商陆解释道：“当时他们在周围埋了炸弹，即使爷赢了，也是全军覆没，所以爷当时一个人都未动，输得很彻底。”
商陆讨厌这种漠视人命的行为，她看向尼古斯的主人，“人命在你们眼里算什么？”
“人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我不需要放在眼里，何况，男人的战争，就该坦荡，不顾一切，战，便要酣畅淋漓！”
商陆压下嘲讽，把孩子交给旁边的霍定，亮晶晶的眼满是挑衅，“若你敢，我跟你玩。”
“商陆！”霍池煜拉了她一下。
商陆甩开他的手，眼里闪烁着他从未见过的嗜血，“你退后，让我来。”
“你……”
“退后！”
霍池煜在她冷冽的眼眸攻势下，让了步。
商陆抬手敲了敲桌子，挑衅男人，“一句话，敢不敢跟我玩？”
“怎么玩？”男人看着她，眼底兴味盎然。
商陆笑，“比刀快。”
“哦？”男人意味深长道。
“我在哺乳期，不适合见血，所以……”商陆抽出霍定腰间那把刀，在手里把玩，“所以换个玩法，刀朝自己刺。”
“怎么朝自己刺？”男人兴趣更浓了。
商陆慢悠悠又十分有自己节奏地说：“在身上绑几块厚度不一的木板，蒙上眼睛刺木板，谁先刺穿谁赢。”
男人眼睛亮了，“要是刺到自己……”
“那不是挺精彩。”商陆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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