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变了,以前你对我百依百顺,我说什么你从不反抗,还会哄我讨我欢心,根本不像现在这样刁钻。”
“以前你也不是……”话到嘴边拐了个弯,以前的霍池煜就是这样的冷漠无情。
所以她换了个说辞,“以前你也不是个想左拥右抱的人渣。”
霍池煜脸上的冷淡顿时变成了冷酷无情,他开口:“我不跟你争辩这些凭空捏造的诬陷,婚礼办定了,这个伴娘你也当定了。”
他跟温如暖真是同款不要脸!
许是愤怒到了极点,商陆反而变得异常冷静,她直视着霍池煜冷漠的眼。
“很好,我拭目以待。”
撂下对温如暖同样的说辞,她内心没有丝毫的波澜,转身走了。
出去后,她马上给劳森叔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劳森叔,麻烦你把爷爷留下的保险箱给我。”
长达十秒钟的安静,然后是一声毫无感情的,“不给。”
“霍池煜!”商陆惊叫一声。
霍池煜的声音淡淡的,“是我。”
“你把劳森叔带哪儿去了?”商陆咬着牙问。
霍池煜回答:“劳森叔一个人操持那么大一座宅院,辛苦了,派了人带他出去散散心。”
“我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无赖!”商陆挂了电话。
很好,不就是办婚礼,让他办!
让他办一个全天下最憋屈的婚礼!
想着,她再拨了个电话出去,电话被接通,她就说:“我需要看到你的诚意。”
秋天的夜深了,还是带着冬天的凉。
躺在床上的温如暖正在找暖水宝,突然门被打开。
看到来人,她惊诧的脸满是不悦,“你来干什么?”
倏然,原本明亮的灯熄灭,屋子里陷入了黑暗。
夜用最浓重的色彩将人们形形色色的过去掩盖。
翌日,阳光明媚,查房的医生们挨着巡视,来到了温如暖的房间,敲了好几次门,都没人应。
他们怕出事,主任当机立断开了门,刚走进去两步,马上退了回来,一脸凝重朝身边人交代:“报告霍总,温小姐床……床上有人。”
此话一出,大家又惊又奇,不敢耽误,马上派代表去找霍池煜。
五分钟后。
霍池煜赶到。
商陆拿着保温壶经过,看到这么多人,她走过来,关心询问:“温如暖病危了?”
霍池煜斜她一眼,让霍定打开了门。
霍池煜先进去,商陆好奇也跟了进去。
病房里麝香味浓郁,衣服扔了一地,卫生纸也扔了一地,满室都是暧昧。
床上的被子未遮掩住的四只脚,如麻花般缠绕,可见被子下的两道人影缠得多紧,这画面极具冲击感。
霍池煜蹙着眉,屋里的味道让他生理性厌恶,他转身就要走。
“霍池煜,温如暖有男人了,你又绿了。”商陆开口,掐灭了他要走的意图。
“又?”霍池煜沉着脸,一个字的问句,全是摄人的寒。
商陆微笑,余光瞥到床上的两人,缓缓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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