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禀报吧!不过再多耽误一刻,你的命根子就保不住了。”盛惜芷笑话道。
他一听,捂着命根子赶快跑了。
暗处,盛惜雨气得恨不得吐出两斤血。
她也只能赶回祠堂。
靳宸渊的眸子一瞥,质问的视线冷冰冰的落在盛惜芷的脸上。
“给本王一个解释。”他的声音浑厚而富有磁性,听了耳朵要怀孕的程度。
可惜,他的语气极其冰冷。
她本来不想说,可什么事能瞒得过活阎王呢?
最后盛惜芷还是和盘托出,她把原主幼年跟靳锦恒的事情说了一遍。
靳宸渊面无波澜。
算她识相!
她所言,跟暗卫调查的一样。
“若再让本王看到你跟靳锦恒牵扯不清,你知道后果。”他的话如同冰窖的寒冰。
她点头。
就在这时,盛山河穿着朝服赶来,“摄政王,恕老夫才下朝回府,未能远迎。”
“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靳宸渊薄唇轻启。
他吐出的话让盛山河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惜芷不会做错什么了吧?
他哪配跟靳家是一家人?
“摄政王,还请赏脸留下用膳吧。”盛山河殷勤的邀请。
靳宸渊微微抬头,瞥向她。
意思是让她决定。
盛惜芷道:“爹,不必了!我想把我娘的骨灰带去超度,您知道的,昨日装进白净瓶了。”
“也好,我们一同去祠堂,让雨儿给你道歉!”他郑重其事的拉着她的手,“惜芷,你妹妹知错了,爹帮你看着她呢。”
她但笑不语。
这一次,她要让盛山河彻底讨厌盛惜雨,不再偏袒与她。
到了祠堂,盛惜雨穿着素衣才上完香。
她脸上猫爪痕未消,唇瓣被猫抓裂了现在还没好,整张脸看起来不再清丽可人。
“妹妹,我的白净瓶呢?”盛惜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