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眉头蹙起,想起自己当年登位的手段的确也不光彩,心里震惊这难道是因果报应?
“朕可不像你做出逼宫之事出来,哪怕你坐上了这皇位,也得为天下人耻笑。”
“父皇虽是没有逼宫,但弑父杀兄也比逼宫好不到哪去吧?您不还是稳坐了皇位这么多年,您都不怕,我有何惧?”
孟澜珏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只要他登上皇位,这天下都是他说了算,谁敢议论皇上。
皇上自知孟澜珏无药可救,冷眼望着他,“朕今日下场,便是你明日之结局。”
孟澜珏哈哈大笑,兴奋又激动,“父皇,你说你好好地将太子之位给我不就成了,非要给了又收回去,你以为我会如废太子那般认命吗?该是属于我的位置谁也抢不走,父皇也是蠢,我只是轻轻动了下手脚,你便认定了是废太子所为,直接将他贬成了庶民,我还得多谢父皇替我铺路。”
皇上听到废太子,但怎么也想不起他的样子了,不过不想让孟澜珏太得意,冷笑道:
“你的才能还不及他的一半,即便你做了皇帝,这皇位做不做得稳还另说,你高兴得太早了。”
“那就不劳父皇操心了,还请父皇驾崩。”
不愿与皇上再多说些废话,也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孟澜珏一剑刺入皇上的胸口,带着发狂的笑意,“父皇走好。”
剑又被抽出,皇上脸色惨白地往后退了几步倒在了地上。
孟澜珏看着即将要断气的皇上,忽觉脸上湿湿的,他伸手去抹,竟是泪水。
是终于能登上自己日思夜想激动的泪,还是心存父子之情难过的泪,除了孟澜珏无人知晓。
正在这时,门外又响起打斗声。
孟澜珏猛地回头看过去,竟看到孟澜序带人冲了进来。
他瞪大眼睛不相信自己看到的。
分明在逼宫之前,他让人联系了苏宸,叫他将他手下在京城的两万人马守在皇宫外,便是以防万一,但现在孟澜序竟带人闯了进来。
“在想皇宫外有苏宸两万大军替你把门我为何还能进来?”
孟澜序挑衅地笑着,随手将孟澜珏传给苏宸的信扔在了地上。
“蠢货,你信都在我这,他都不知道你要逼宫的事如何替你在外把守。”
“是吧哥。”这话是对着他身边侍卫打扮的人说的,那人一直低着头,孟澜珏也没注意,直到他抬起头,才发现竟是楚珵州。